睡在香蘭的隔壁,汪海洋一直胡思亂想,不知何時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上,手機的鬧鈴聲驚醒了他,因為今天上午要見郭亮,所以設了鬧鐘。
他走出臥室,看見香蘭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
汪哥,都八點鐘了,文文的手機還是關著。
香蘭紅著眼睛說道。
你起來多久了。
不知道,我睡不著。
香蘭,你放心,文文不會有事的。
我要回公司開個重要會議,暫時不能陪你等她了。
哦,那你先去忙吧,如果文文聯(lián)系了你,你要趕緊通知我。
好的,你今天不去店里嗎。
我給店里的人打了電話,我晚點再去。
看著憔悴不堪的女人,汪海洋心疼不已,她這么在乎王文,可那死丫頭還詆毀她,真是令人氣憤。
那我先走了。
汪海洋多想陪著她,但是郭亮的事兒肯定不能耽誤。
出了門,他就給大勇打了電話,詢問郭亮的椿況。
大勇說,昨天那家伙回家之后,又去了一次銀行,然后回到家里就沒有露面。
汪海洋于是又去了!興茂,茶樓的包間里等他,這時他也挺緊張的,這家伙倒底會不會來。
半小時后,肥牛打來了電話,說郭亮提著一個公文包出門了,到了街。
坐上了出祖車,行駛的方向正是!興茂,茶樓。
汪海洋于是又給呂治國打了電話。
二十分鐘后,房門推開了,郭亮出現(xiàn)在汪海洋面前。
算你贏了!郭亮面無表情的說,昨天,他經(jīng)過長時間的思考,在權衡了利弊之后,終于作出了決定。
我沒有看錯,你果然是個聰明人!
廢話少說,錢呢。
汪海洋從桌上提出一個手提箱,放到了桌上,東西呢?
郭亮打開手提箱,看到一匝匝的錢后,把手中的公文包扔到汪海洋面前。
全在這里了,趙有勝把每次收賄的錢都詳細的記錄了,鎖在他的保險箱里,我拿不到,不過每筆我經(jīng)手的我也記好了,這里還有一宗幾年前的命案記錄,是趙有勝為了幫!瘋子,脫罪,叫手下殺了證人,并偽裝成了自殺現(xiàn)場。
此外,還有幾樁強尖案,趙有勝也參與了,我都一一寫明了時間和地點,還有事發(fā)經(jīng)過。
你小子夠狠的,就憑這殺人罪,趙有勝一輩子就別想出來了。
沒辦法,他要是出來了,找我的麻煩咋辦?
這此證據(jù)我一時也不知道真假,你先在這里坐下,我要鑒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