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寫得真好,你接著說。
”汪海洋故作鎮(zhèn)靜,心里卻是一七上八下,他可不想讓真性發(fā)覺自己和真智的私情,上次她知道自己和如靈、如法
有染,就鬧了一場。
“這么晚了,不如改天我再給你說吧?我們還是上床好不好?”真智似乎沒興趣和他說這個。
“哦、那——”汪海洋抓頭撓耳,坐臥不安。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俊闭嬷强闯隽怂樕系慕乖瓴话?。
“對,我是有點不舒服,我頭痛的很,可能今天坐車坐久了。
”汪海洋趁機說道。
“那你躺下來,我?guī)湍闳嗳唷?
”
“恐怕沒什么效果,我看我還是找花伯看看。
”汪海洋一下站了起來。
“這么晚了,別去打擾人家了。
”真智拉住他。
“我的頭真的很疼,不看不行。
”男人執(zhí)拗的說。
“有那么嚴重嘛?剛才你還要聽我講倉央嘉措的故事。
”
“哦、我、我就是打算聽他的故事安神的,但是你又不愿意講。
”
“講他的故事有這個效果嗎?”
“可能有呢?”男人尷尬的說。
真智‘撲味’一下笑了,“你還是躺下來,我給你揉揉吧,他的故事我也記不住啊。
”
“那算了,我還是去找花伯。
”
“那好吧,你去找,我在這里等你。
”
男人心涼了半截,今天怎么了,真性這么主動,真智也這么熱情,是不是她們真的太寂寞了?“可能要去很久的,你不如先回去吧?”
“人家難得來一次,你叫人家回去?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女人不悅了。
“我——改天好不好,改天我再叫你來給我講佛經(jīng)?”
“你是叫我來給你講佛經(jīng)的?”真智驚訝的說,“好象是我自己要求來的吧?”
“哦,那是我記錯了,是你自己要來給我講佛經(jīng)的,你看今晚我這個狀況顯然不行了,你還是先回去。
”汪海洋心里叫苦不迭,自己一心想為她好,她怎么這么笨呢?
“那好吧,你順便送我回去吧!”真智終于答應(yīng)回去了。
汪海洋暗自松了一口氣,等呆會再給真性解釋。
“我們走。
”
正當(dāng)汪海洋伸手去拉門時,突然床下傳來一聲尖叫。
“床下有人?”真智猛然回頭。
汪海洋的臉刷的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