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這邊呢?”
“我也會經(jīng)常來的。
”
“那太為難你了吧?你以后用不著這么惦念我了,這么奔波,我不忍心。
”
“沒事兒,有車很方便的,何況我還是這里的保安,怎么能占著茅坑不拉屎呢?”
“粗俗!”
汪海洋笑了兩聲,看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過了,搞不好真智就要來了,怎么辦呢?他伸手撩起窗簾,往外而望。
“你看什么?”
“看外面有沒有人,安全一點好。
”
“這么冷的天,這么晚
了,沒人來的,不如我們上床躺著說話好嗎?”
“哦,這個一”汪海洋站起來,搓著手在屋里踱步。
“怎么了,你不樂意嗎?”
“不是的,你今晚來,我高興還來不及一汪海洋說著,猛的一拍腦袋,“真是的,剛才不是說了,譚軍要來嗎?要是撞見了怎么辦?”
“哎呀,我也給忘了。
”真性一下也站了起來,轉(zhuǎn)眼間,她又淡定的說:“不如把燈關了,等他來了,你不要開門,就說睡著了,改日再聊不就行了?”
“哦,這樣???”汪海洋心里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臉上還故作鎮(zhèn)定。
“不行嗎?難道他比我重要?”
“哎,他是我兄弟,你是我老婆。
你當然重要了。
”
“不對啊,我聽說,‘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我看我還是先走吧,不耽誤你們聊天了。
”
“真性,你今晚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你怪怪的?”汪海洋一把拉住她。
“我哪里怪了?”
“說不上來,反正覺得怪怪的。
”
“那你倒底要人家走還是不走?”真性慎道。
“這個一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先回去吧,明天我也要去村里參加法事,到時我們再找機會說話?”汪海洋想,既然答應了真智,就不能爽約,只能委屈真性了。
“好嘛,說來說去,還是你兄弟重要。
”
“不是那意思,我送你回去。
”
“好,我聽你的。
”
汪海洋如釋重負,只希望回去的時候不在撞見真智。
沒想到走到門口時,真性卻突然仲手把燈給關了。
“真性,你干嘛?”
還沒等真性答話,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黑暗中,汪海洋緊張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