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趙強之后,汪海洋和李龍海便去食堂取了些菜,就著趙強送來的酒在辦公室喝了起來。
喝到興奮處,汪海洋從書柜后面的一個暗槽里取出了一個油紙包,攤開之后,里面露出一只嶄新的九二式軍用手槍,這只手槍就是當日從那幾名搶劫珠寶店的劫匪手里截留下來的。
除此外,還有兩只手槍,一只是從那幫盜取賊手中得到的仿五四手槍,由大虎保管著;另一把是從無名殺手那里得來的一支無聲手槍,藏在李龍海的辦公室里。
汪海洋聚精會神的擦試著手槍,那慈愛的目光,就象母親見到了自己的孩子,然后他把子彈一顆一顆的壓滿彈倉,上了彈夾之后,握在手里,做著瞄準的姿勢。
“好久沒玩槍了,手癢了吧?”李龍海把黃澄澄的子彈攥在手心里,感受著它的冰涼。
“呵呵,可惜用不上它。
對了,十點鐘不要忘了找治國,他會給我們提供槍。
”
“沒有案底的,是吧?”
“當然了。
”
“哎,說真的,我當了這么幾年的兵,還沒真正殺過人呢。
”
“你不會忘了怎么用槍吧?”
“那倒不會,只是我們一旦走了不歸路,就回不了頭了。
”李龍海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后悔了嗎?”
“沒有,自從我們誘殺了張彪子,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李龍海放下子彈,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這是個適者生存的社會,反正我們對付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當為民除害好了。
”
“你這樣說,只不過是想減輕自己心中的負罪感吧?”
“無所謂,反正上了賊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句話,‘富貴險中求’。
只要兄弟幾個齊心,沒有我們干不了的事,遇神殺神,遇佛誅佛!”汪海洋的臉上出現(xiàn)少有的殺氣,那股子悍勁就象在戰(zhàn)場上遇到了敵人一樣。
“呵呵,你小子天天呆在廟里,就沒被神佛感化,還一股子戾氣?”
汪海洋的眼神一下黯淡下來,“兄弟,你不知道我的壓力大?。 ?
“壓力大?從何說起?”
“以后你就明白了。
”汪海洋指的是那幫女人要自己供養(yǎng),而且自己也要混出個樣來讓她們看看。
“是不是關于女人的?”李龍海笑道。
“呵呵,算你猜對了,不過說起來一難盡。
我們還是說說你的事兒吧!”
“我有什么事兒?”李龍海一臉詫異。
“你和文靜的事兒啊,你們發(fā)展的如何了?”汪海洋賊笑道,“有沒有哪個?”
“你小子,胡說什么呢,文靜可不是隨便的女孩兒。
”
“哎呀,你們都這么久了,還沒發(fā)展到那一步?”
“沒多久啊!”
“是不是文靜對她的前男友還念念不忘,放不開手腳?”
“可能吧,不過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愛她,因為她是一個癡情的人。
”
“你小子,要加油啊,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
“要喝喜酒也輪不到我啊,首先應該是大虎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