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這兩天的心情不錯,酒樓如期開張,生意也不錯。
前段時間因為丟了那五十萬,他一直很郁悶,既心疼那錢,又擔(dān)心撿錢的人盯上自己,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始終沒有露面,劉二也就拋諸腦后去了。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
劉二本來就是一個好色之徒,沒錢的時候想方設(shè)法找女人,現(xiàn)在兜里有了幾個錢,又成了一個老板,當(dāng)然更是閑不住了。
他的老相好吳麗珍自然重新投入他的懷抱,白天在酒樓當(dāng)采購,并監(jiān)視著眾人的一舉一動;晚上便給他暖被窩。
因為酒樓下班時間晚,所以吳麗珍也并不是每天都找他。
劉二并不滿足,因為大堂經(jīng)理鄭小小,這個漂亮的女人早把他的魂給勾走了。
吳麗珍這個農(nóng)村女人當(dāng)然沒法跟這個城里的女人相提并論了。
但令劉二沮喪的是,大栓這小子,搶先一步,捷足先登。
‘兄弟妻,正好欺。
’明的來不了,咱就來暗的,非把這個風(fēng)*婆娘搞到手不可。
現(xiàn)在劉二和大栓、趙強(qiáng)三個人輪流在酒樓坐鎮(zhèn),每人兩天,星期天三人在一起碰頭。
劉二重新在一個小區(qū)內(nèi)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離酒樓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
不在酒樓的時候,劉二便泡在茶樓打麻將,下午一場,晚上一場。
不過今天晚上,他吃了飯后,并沒有去茶樓,而是呆在屋里看電視,并時不時的看著時間。
原來今天是大栓值班,劉二終于裝模作樣的給小小打了個電話,叫她提前下班來找自己,說是有事情要談。
大老板有事情找自己,小小當(dāng)然不能拒絕,便一口答應(yīng)了。
九點(diǎn)半過了,還沒見人來,劉二就狐疑起來,是不是大栓那小子不放小小離開?但自己也沒辦法,只好耐心等著。
十點(diǎn)過了,敲門聲終于響起。
劉二喜不自勝,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就開了門,外面果然站的是一臉疲倦的鄭小小。
“哎呀,劉老板,你的屋子好難找啊,我找了半天才找到。
”女人嗲聲嗲氣的說。
“一回生,二回熟。
”劉二意味深長的說道,拉著小小進(jìn)了屋。
小小打量了一下屋子,揶揄的說:“劉老板,怎么住這么小的房子啊,可配不起你這個大老板的身份。
”
劉二干笑了兩聲,“我一個人住,用不了多大的房間。
”
“原來劉老板真是單身啊,我還不信呢,是不是把老婆留在家里了,自己一個人出來賺錢?”
“莫得那回事,我至今還沒結(jié)婚呢,有時想想還真是寂寞。
”劉二大膽的盯著小小,這女人的胸真大,穿了兩三件衣服,還是那么明顯,恐怕自己兩只手都握不住。
“那你就趕緊找個女人唄,大冷的天也沒人給你暖被窩,真是可憐啊。
”小小沖劉二妖媚的笑了一下。
這一笑令劉二三魂不見了七魄。
“嘿嘿,我正想找個女人過日子呢。
”燈下看美人兒,越看越興奮,劉二的骨頭都麻了。
“對了,劉老板,你有什么事兒找我呢?”小小心里有數(shù),工作上的事兒完全可以在酒樓里說,根本不用這么晚了到他家里來。
這是癩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這劉二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
“當(dāng)然是有事兒了。
”劉二挨著她坐下,“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觀察你的表現(xiàn),看你合不合格。
”
“那劉老板你說,我合不合格呢?”小小嬌滴滴的說。
“合格,當(dāng)然合格,我對你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起日我還以為你只是個漂亮的花瓶,管理不好酒樓,沒想到你還真有一手,酒樓讓你搞得紅紅火火。
”
“那劉老板該怎么獎勵我呢?”小小挪了挪身子,湊近了劉二。
一陣香味襲來,劉二是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