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香蘭發(fā)覺穿著‘恒美裝飾’字樣衣服的男人冒充小區(qū)物業(yè)人員時,對方把門重重的關上了,隨及,隨著對方叫出她的名字,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她看清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樣子。
那一瞬間,她驚訝得合不攏嘴,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劉安成!
就在她和他離婚的當天,走出法院的時候,劉安成連家都沒有回,扛著一個行李袋就徑直離開了鳳鳴縣,從此音訊全無。
他父親上吊自殺之后,他也沒有露過面,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香蘭都差不多將他忘記了。
而眼前的男人的的確確是他!那個曾經老實巴交的農村漢子,后來迷失在都市的燈紅酒綠之中,拋棄了家,拋棄了妻子。
“劉安成,怎、怎么會是你?”香蘭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沒想到是吧?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劉安成嘿嘿笑著,自從那天認出香蘭之后,這兩天他一直都在觀察她的動靜。
今天下班后,他就溜了過來,發(fā)現(xiàn)那輛車不在,他就知道禿頂男人沒在家,于是他把戶外的電話線剪了,冒充小區(qū)物業(yè)人員混了進來。
此時他把香蘭往客廳里推搡著,“我也沒想到呢,當我前天發(fā)現(xiàn)你在這個小區(qū)的時候,我驚訝的表情跟你現(xiàn)在一個樣!”
香蘭一步一步后退,“你、你沒有去南方原先的工廠?”
“我怎么會去呢?我舍不得你啊!”劉安成陰陽怪氣的說,“要不是吳明貴那狗東西逼我離開,我怎么舍得走呢?我一直在天水市,一直想著你呢。
”劉安成把香蘭推倒在沙發(fā)上。
“吳明貴逼你?”
“不錯,是二香那臭婆娘把我放火的事情告訴了他,他當然容不得我了。
”劉安成打量著客廳,嘖嘖說道:“沒想到啊,你居然找上了這么個有錢的老板,麻雀變鳳凰啦,你看看你的衣服多漂亮,你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個城里人了。
”說著,劉安成探下身,一只手就往香蘭的身上摸去。
“把你的手拿開!”香蘭挪了挪身子。
“怎么,現(xiàn)在嫌我臟了?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同床共枕了好幾年呢。
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你衣服下面身體的模樣,你左邊屁股有一顆痣,對吧?”
“你別說了!”香蘭惡心不已。
劉安成臉色一變,“臭婆娘,現(xiàn)在被有錢人玩弄,很爽是吧,他是不是比我更厲害?他有沒有搞得你直叫喚?”
“你住嘴,快離開這里!”香蘭又氣又羞。
“好不容易見到你,你急著攆我干嘛?真是沒良心。
我問你,汪海洋呢?你跟他不是挺快活嘛,怎么跟了這個半老頭子?”
“不管你的事!”
“哼,你也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而已!就會給男人戴綠帽子!”劉安成怒從心起,一抬手,就狠狠打了香蘭一巴掌。
香蘭只覺得耳鳴眼花,驚恐萬分的說:“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