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了這里,沒有什么感覺嗎?象我那樣的,感覺以前到過這里?”
“沒有。
”如夢搖搖頭,“不過自從我出家以后,我
就再沒做過那個夢了,但是奇怪的是,有一天我又做了,就是那天我們從太農(nóng)村回來的途中,我在你背上睡著了。
”
“有點玄哦,咋個在我背上做上了?”
“還有一件事,當晚,你說去找吃的時候,你跟我說得那句話,和夢中那男子說得一模一樣。
”
“不會吧,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
“是真的,當時我聽了,如遭雷擊。
”
“那你覺得我是不是夢中那個男人?”
“說不上來,沒那種感覺。
”
“說得也是,上輩子的事了,樣子可能變了,但是我對你也沒什么印象,我的上輩子可是陪一個叫蘭香的女子度過的,就在這廟里,所以我對廟有感覺。
但是你又沒感覺。
會不會老住持騙了你?”
“不會的,老住持德高望眾,不會說謊的。
”
“看來你和我一樣,也是有前世的人,我和你又沒啥感覺,但你又在我背上做那個夢了,又說我的話和那男人相同,真是奇怪啊。
”汪海洋搖頭晃腦,也想不明白。
“我也很困惑,不知何時才能明白夢的含義。
”
“算了,別想了,你就當我是那男子就行了。
這樣你就可以還俗了。
”
如夢‘撲哧,一笑,“要是這樣,我連出家都不用了。
”
“那完了,你在這里有段時間了,這天機還沒顯現(xiàn),要不,再去問問老住持?”
“她云游去了,我上哪去找她?”
“唉,她一句話,可要把你誤一輩子了。
”
“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如果真的這樣,我也認了。
”如夢目光凄然。
“這怎么行呢?你不要太執(zhí)著了,辜負了大好青春。
”汪海洋心痛的說。
“不說了,我去睡了,你忙吧。
”如夢有些心慌意亂,她感到這個男人對她產(chǎn)生了困擾。
“我送你。
”
“不用。
”如夢說完,落荒而去。
汪海洋站在大殿門口,目送她的背影,心里倜倀不已,執(zhí)著有時是種負擔(dān),放下或許是一種解脫,只是有時候旁觀者清,當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