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食堂呢,交給曉燕了?”
“本來是這樣的,但是曉燕說,她要調(diào)到公司做會計了,人家是老板的表妹,當(dāng)然不愿意她在食堂干了。
所以我打了電話,叫柳萍幫我的忙,畢竟她有經(jīng)驗,大家又知根知底。
”
“柳萍答應(yīng)了?”
“嗯,她在村里也住了段時間,閑得慌,也想找點事做。
”
“那你回去了,我怎么辦?王哥還住在這里呢。
”
“那不正好方便你們戀愛。
”
“那不行,我和他還根本沒到那一步,你什么時候走,我就叫他什么時候離開。
”
“哎呀,你這個人太古板了,都什么年代了。
”
“不管什么年代,做人也要有原則,你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
“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二香笑了起來。
“去你的。
”
“象你和王哥這樣發(fā)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滾到一塊兒去。
”
“哎呀,非要結(jié)婚前這么做嗎?”
“你命好,遇到王哥這樣
癡心的人,要是換成別人,早沒耐心了。
”
“我和汪、汪海洋還不是沒有。
”
“他不是不想,他是不敢,你難道還相信他是正人君子?他就是一個濫情的人,而且一點都不相信別人!”二香憤然的說。
“咦,一直以來,我覺得你好象很了解他似的。
”
“哼,他反正就不是個好東西!”
“你也這樣認(rèn)為了?你以前挺維護他的。
”香蘭有些愕然。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反正你離開他是正確的。
”本來二香打算今晚向汪海洋解釋一切的,可那家伙居然不來,這太傷她的心了。
正說著,門鈴響了。
“王哥回來了,起來,我們一塊兒吃夜宵。
”
“你們吃吧,我不想吃了。
”
“那好吧。
”香蘭站起身,往客廳走去。
死汪海洋,臭汪海洋,老娘再也不理你了。
二香咒罵著他,悻悻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