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保,你這么晚了在這干嘛?”汪海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
“嘿嘿,我是村里的治安員啊,晚上出來巡夜的。
”三保皮笑肉不笑的說,“剛才我好象聽到了女人的叫聲,就過來看看。
”原來如夢進(jìn)院子時發(fā)出的叫聲就被他聽到了,他判斷出方向之后,就一路找了過來,卻沒發(fā)現(xiàn)異常,結(jié)果想到了鬼屋,又不敢去,又轉(zhuǎn)了回去,后來又擔(dān)心有事發(fā)生,自己到時脫不了干系,只好又硬著頭皮打算去看看,沒想到就撞見了這二人。
“哦,剛才是如夢師太摔了一跤,叫了一聲。
”汪海洋只好這樣解釋。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腳都腫了,走不得路,所以我背著她。
不信,你可以看看。
”
“不用不用。
唉,這么晚了你倆
還出來做什么?”這句話問得意味深長。
汪海洋一時語塞,如夢見狀,說道:“善哉、善哉,我們不過出來說話,不知不覺就出了村子,誰知看不清路,我就摔了一跤。
”
“這樣啊,這晚上黑漆漆的,溝溝坎坎的多,你們要小心一點嘛。
要說話就在屋里說嘛,何必出來呢?”
“不跟你扯了,我們先回去了。
三保,你可別多想。
”汪海洋說完后面一句,就后悔了,這感覺給人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嘿嘿,我榔個會呢?”三保咧著嘴笑,“我送你們回去好了。
”
于是汪海洋背著如夢,跟在三保后面回到雷婆婆家。
關(guān)上院門,汪海洋直接把如夢背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來,我?guī)湍闳嗳唷?
”他把她放到床上,卷起她的褲角,這下看得更清楚了,原本白嫩的肌膚已經(jīng)紅腫得厲害,“要是有花伯的藥酒就好了。
你忍著點。
”男人說著,就幫她揉搓起來。
終究還是有點疼,如夢一張俏臉微微扭曲,現(xiàn)在她回想起被汪海洋背著的感覺,臉上泛起了紅暈。
“輕點。
”她皺起眉頭。
“嗯。
”汪海洋調(diào)整了力度,能夠和這仙女零距離接觸,他的心便禁不住蕩漾起來,他心里還感謝那個‘鬼”
“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叫你去的,不然你也不會受傷。
”
“這也不能怪你,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呢?不管那屋子是不是有古怪,我還得去為亡者誦經(jīng)超渡。
”
“你可真是個女菩薩,做晚飯的時候,雷婆婆一個勁兒的夸你慧根深,道性高,還說你肯定是下一任的住持。
”
“唉,我沒這個能耐,更沒這個心思。
”
汪海洋想,你不想當(dāng)住持就好,當(dāng)了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如心的聲音,“如夢,你是不是在里面?”原來她和如夢同房,一覺醒來,不見了她,出門來看,看到對面房間的燈光,隱約聽到聲音,就問了起來。
“門沒關(guān),你進(jìn)來吧。
”如夢說。
如心進(jìn)來,看見汪海洋在為她揉腳,吃驚不小。
如夢說:“剛才叫汪保安陪我出去散散步,結(jié)果葳了腳,見你睡著,只好讓他幫我揉下,現(xiàn)在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
那如心盯著汪海洋看了幾眼,心里七上八下,也沒說話,上前扶著如夢就往外走。
汪海洋心里卻有些擔(dān)心,這如心知道自己的底細(xì),會不會亂想?
仿佛心有靈犀似的,那如夢走到門口,回頭微微一笑,說道:“你別擔(dān)心什么,清者自清!”
“嗯。
”汪海洋重重的點點頭,露出會心的笑容。
原來如夢也是這般的心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