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倆鬧了矛盾,具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侃了一會兒,他就走了。
我見他在村里晃悠了一陣,確實沒有聽到任何風聲之后,才出了村。
”“哼,現(xiàn)在我是你的人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娶我?”“現(xiàn)在肯定不行,過段時間再說,還得想個好的說辭才行。
”
“隨便你,不過我得警告你,你以后可不能再去拈花惹草,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了,我就來個一拍兩散!”
“怎么會呢,我現(xiàn)在可是一心一意的和你好。
再說我這身子骨應付你一個人就夠嗆,還敢再折騰?”“知道就好,要是再偷雞摸狗,我把你那玩意兒切下來喂狗!”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吳明貴一拍女人的屁股,自個兒躺了下去,“來,給我爽一下!”
“你洗了沒有?”
“洗了,給你打了電話,我就洗過了。
”
“這還差不多。
”女人轉(zhuǎn)過身子,脫了老男人的褲子,頭就低了下去。
“哎呀,舒服啊!”
兩個人正在屋里親熱著,那院門外卻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一個人
大聲叫著“村長!村長!”
“我日他仙人板板,這個時候哪個龜兒子在嚎喪?”吳明貴罵著,也不理會,閉著眼睛,繼續(xù)享受著女人的服務。
“村長!村長!”外面那人仍然沒有消停。
柳萍卻抬起頭,說道“好象是劉富貴的聲音。
”她這么一說,吳明貴也聽出來了,“這個龜?shù)埃@時候找我做什么?”“肯定是有急事找你,你去看看?”
要是換了別人,吳明貴才不理會,不過劉富貴不同,兩人私下里是稱兄道弟,而且還一起干過見不得人的勾當。
當下,吳明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富貴,你狗日的叫個啥子,老子想睡個回籠覺都不行!”他罵著就開了院門。
門外,劉富貴正苦著一張臉,“打你電話關機啊,我只好上門找你了。
”
“有啥子事這么急找我,象奔喪似的,你婆娘死了還是咋的?”
“吳哥,你算說對了,不是我婆娘死了,是我老丈人死了!”
“夏衛(wèi)國死了?”吳明貴吃了一驚,夏衛(wèi)國不僅是吳明貴的老丈人,還是村里的村支書,前些日子才從外地療養(yǎng)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