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輝被冷水澆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坐在一張椅子上,仍然蒙著眼。
“小子剛才爽不爽???”毛子的聲音響起,“你小子肯定玩過不少女人吧?現(xiàn)在被人搞的滋味如何?。楷F(xiàn)在你還想不想搞我的馬子???”
張子輝臉色慘白,那里還是很疼,自己被人雞尖的事實是怎么也改變不了了,何況還被錄了像,現(xiàn)在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不敢了,不敢了,是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毛哥。
”張子輝受了教訓(xùn),變得象孫子一樣,生怕再吃苦頭。
“臭小子,你才來幾天啊,就想跟我們青龍幫作對?真是不知死活!”
“是、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張子輝心里哪個憋屈,老子一個警察,父親又是公安局長,居然在一幫黑社會面前彎腰屈膝,早知這里的黑道這么猖撅,打死也不來這里混日子。
“哼,要不是我大哥攔著我,今天你小子就別想著活著離開這里!”
“多謝!多謝!”張子輝也不知道謝什么,自己被人搞成這樣,還它媽說‘謝謝’,這個苦真是沒法說了。
這時,那個大哥說道“對不住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手里不捏點把柄,我們放心不下。
”“你們倒底要怎樣?”張子輝咬著牙說道。
“我們出來混的當(dāng)然是求財了,既然你自己撞到我們槍口上,只能自認(rèn)倒霉。
”大哥慢條斯理的說。
“你們想要多少?”“一口價,五百萬,這樣才能配得起輝少的身份嘛!”
張子輝又氣又怒,這幫渾蛋太囂張了,不僅敢綁架警察,還獅子大開口,連天水市的公安局長都不放在眼里。
顯而易見,這是一伙亡命之徒,要是自己不答應(yīng),估計只有死路一條。
他突然想起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一名包工頭的失蹤案,莫非也是這幫家伙所為?大家都猜測那可憐的家伙已經(jīng)被撕了票,想到此,張子輝打了一個寒戰(zhàn),自己年紀(jì)輕輕的,還有大把的美好生活,可不想死啊!
“怎么了,輝少覺得自己不值這個價?”大哥的聲音在他耳邊冷冷的響起。
“行,我答應(yīng)。
”現(xiàn)在只能先保住命再說,張子輝只能這么想。
“爽快,我們就知道輝少不缺這點錢,堂堂天水市公安局長的公子拔根汗毛也比咱們腰粗啊!”
幾個人的笑聲響了起來。
“不過一一”張子輝也在打自己的算盤。
“不過什么?”
“你們不能通知我的家人來贖我,我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