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老子還沒瞧到,他就無聲無息的沒影了。
我就以為他又出去了,這么久了,這小子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不過說來也怪,發(fā)現(xiàn)那天他沒落屋,老子一整天右眼就跳得厲害,還以為老子要倒霉,結(jié)果又沒事兒。
”劉富貴若有所思的說。
“那你說,他會出啥事兒?”
“我嘟個曉得?老子還想問他,他倒把老子嚇醒了。
”
“那你有沒有看清他是不是戴了腳鐐手銬?”
“沒有吧,就見他渾身上下是血,穿得破破爛爛。
”
“那后面的人呢?是不是牛頭馬面?”
“沒看清,模模糊糊的,好象有霧似的。
牛頭馬面不是兩個嗎,我看見后面是三個。
”
“那倒怪了,這不象牛頭馬面押著他回來給你托夢吧?”
“托你個頭,別嚇唬我行不?反正這夢玄得很,這小子怕是三長兩短了。
”劉富貴點了根煙,猛抽起來。
夏金蓮低頭想了一下,不安的說道“會不會是他遭了報應(yīng)?”
“什么報應(yīng)?”“就是、就是張小花的事兒?”女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出來。
劉富貴的手猛的抖了一下
,煙灰掉在手指上,燙得他一哆嗦,“你瞎說什么,都這么久了,還能折騰出事兒來?”“那、那屋子不是說鬧過鬼嗎?是不是他回來了?”女人說得膽戰(zhàn)心驚。
“虧你還是黨員,你瞎扯什么,這世上哪有鬼?花娃不是在里面睡過那么多次,還不是好好的?”嘴上這么說著,提起那事兒,劉富貴心里也打鼓。
“人家不是說,花娃是傻子,三魂七魄不全,他看不到鬼,鬼也看不到他么?”
“別瞎機巴亂扯,要說遭報應(yīng),頭一個就應(yīng)該是吳明貴,也輪不到陳二狗啊!當(dāng)年要不是幫吳明貴,我和二狗子也不會扯進去。
媽的,老子每年還去那屋外燒香呢!”劉富貴氣憤填膺的說道。
“算了,別說了,過兩天廟里燒香,我去多燒點,保佑咱們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夏金蓮嘟嚷著,又躺了下去。
“你先睡吧,老子是睡不著了。
”劉富貴斜躺著,一口又一口的抽著煙,當(dāng)年張小花的事兒又浮現(xiàn)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