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和真智在車里玩了一把‘車震’,讓女人又有了新的體驗,然后男人把她送到了小路上。
回城的路上,汪海洋心情有些低落,由于兩廟的合并,他很有可能提前離開慈云寺。
雖然他已經(jīng)為離開在做準備,但真的要離開,他心中自是不舍,這幾個月來,慈云寺儼然成了他的世外桃源,后宮之所在。
郁悶中,他打開車里的音響,在震耳的dj聲中,沉醉在過去美好時光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掏出手機看時間時,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未接電話,是黃秀云打來的,時間是二十分鐘前。
他回撥過去,對方是關機狀態(tài),也許是沒電了,他不由的想到,自從上次廟會一別之后,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
對于這個女人,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歡她。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象其它女人那樣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她的每一次出現(xiàn)都掌握在她的手里,然后見面、作愛,然后消失。
他與她的游戲中,主動權都在她的手里。
但是他很沉溺于與她的性愛,他可以毫無顧慮的在她的身上渲泄男人那與生俱來的獸性的力量,他越是粗爆、狂野、下作,她越是興奮、欣喜、滿足。
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汪海洋回到花伯所在的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鐘。
在一間單獨的病房里,譚軍和如雨守在那里,花伯的神智已經(jīng)恢復過來。
“哎呀,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花伯顫微微的說道。
“花伯,你說啥呢,你的身子骨硬朗的很。
”汪海洋笑道,“等手術一做,你又生龍活虎了。
”
“哎,人到了這把歲數(shù),不服老都不行了,這輩子也沒啥遺憾的了,就想趁著還有口氣在,把醫(yī)術傳給徒弟。
”
“急什么,還有大把光景,慢慢傳就是了。
對了,花伯,你可能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這兩個年輕人也沒照顧人的經(jīng)驗,我在家政公司給你請了一個專門的護工來照料你,晚點就會來。
”
“呵呵,你真是細心,謝謝你了。
”
“我們之間還客氣什么,你在廟里那么照顧我,我現(xiàn)在照顧你是應該的。
你先歇著,我去把他們的住處安排一下。
”說完,汪海洋帶著譚軍和如雨走了出去。
趁如雨落在后面,汪海洋問譚軍:“怎么沒有安排如煙來,安排了如雨?”
譚軍說:“我也想如煙來啊,但是今天輪到她服侍老住持,沒有時間。
現(xiàn)在她們四個,每天安排二人在廚房幫真智師太,另一人服侍老住持,余下一人休息,輪流著來。
今天如雨休息,所以就叫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