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小的愿望一旦升起,真性的嘴唇便收得很緊,使男人往返的舌尖有個小小的約束。
他在這約束中居然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意。
那快意來得那樣迅猛,瞬間就散發(fā)到他的全身。
汪海洋立即亢奮起來,他感到他的矗立,是那么的來勢洶洶。
他猛的把真性抱起來向床邊走去。
而他的嘴唇一直都沒有離開。
他的手又做了一次美妙的漫游。
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之海,在他每一次想到縱深時,女人的身體都以微妙的拒絕把他擋在風(fēng)流之外。
而越是這樣,他那種深入的欲望就是越是強烈。
他柔聲說:“我要!”他嘶聲說:“我要!”他顫聲說:“我要!”
他不容分說的褪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他不管她在怎樣的抗拒,不管她的那種抗拒是多么無望的哀吟。
他看得出來,那是一種本能的、輕柔的抗拒,而不是那種絕望的、頑強的拒絕。
這對男人來說仿佛是一種激勵,一種鼓舞。
他喜歡這種半推半就的迎接,喜歡女人的羞恥之心。
他的嘴唇從她的脖頸開始下滑,滑過的胸乳、她的小腹、她的那一絲密密的毛叢。
他的觸覺便在她的肉,體之上。
它們實在是太柔軟了,軟得像一些線,纏繞在一起的絲線。
它們又太細膩了,細膩得象一些雨絲,有一種綿綿不斷的愛意。
接著他觸動了那深藏在絨毛之下的幽邃之地。
他感到她的驚動,象受驚的兔子,在他的指
尖下戰(zhàn)粟。
女人的幽邃之地真像一眼泉水,那么甘甜,那么淳香,有一種沁人心脾的味道。
男人忘情的飽飲那眼泉水,他是那么的貪婪,那么的狂熱,他一口氣吸下去,不愿意停下來。
真性覺得舒服極了,她漸漸感到自己像在真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她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的舌尖,他的呼吸了。
她正被一股溫暖的海水托起來,無限上升、上升,在到達頂端時她突然降落。
那是一種不能自制的降落,也是一種快意無比的降落。
在她瞬間,她叫了。
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的起伏是源于何處,她一直不知道的地方,讓她無比驚訝。
她一身大汗,口干舌燥。
她聽見汪海洋興奮的說:“你來了!”
他沒有說明了是什么東西來了,可女人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話,她羞澀無比的坐起來,滿臉通紅的抱住他的頭。
汪海洋感到矗立已久的東西頃刻間軟下去了。
他在這種美妙的漫游中似乎也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
他滿足極了,而且是和真性同步的。
燈熄了,屋里安靜下來,隱約響起二人的喃喃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