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性沿著小路就徑直往前院的方向走去。
“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對。
”真智輕聲說道。
“哪點不對?”
“你說她去監(jiān)視你,那她自己也應(yīng)該小心翼翼才是,你看她一出來就大咧咧的走著,完全沒有觀察一下周圍的動靜,就象在白天走路似的,是不是有點可疑?我們出來的時候,還要東張西望一番,走走藏藏,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她這樣大模大樣的,難道就不怕發(fā)現(xiàn)?”真智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咦,你說得不錯,她也不能確定我現(xiàn)在就在屋里,說不定我正在巡邏,也很有可能遇見她,難道她沒想過?走,跟上去。
”
兩人偷偷的攆上去,然后發(fā)現(xiàn)真性就站在昨天同一棵樹下,直直的盯著汪海洋的小屋。
而小屋天黑之后,在汪海洋睡覺之前,燈是一直亮著的。
真智又發(fā)了:“她這樣盯著,不躲不藏,要是屋里有人出來,一眼就能看見她,難道她也不怕?”
“對啊,哪有這樣監(jiān)視的?首先得把自己隱藏起來啊。
”汪海洋也百思不得其解。
“還有一點,她外面的衣服也不穿,帽子也不戴,似乎也不合情理,她可是個潔身自好的人,不可能就這副模樣出門,如果去上廁所還說得過去。
而且現(xiàn)在天冷,她感覺不到嗎?”
“有道理,
昨晚我也覺得奇怪,她完全有時間穿好衣服再出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她肯定是知道我們的事兒了。
”汪海洋說。
“要不,明天我去試探她一番,就說晚上我上廁所時,看見她出了后門,看她怎么說?”
“這個辦法不錯,試試她的反應(yīng)。
”
兩人說著話,約摸過了十分鐘,真性便轉(zhuǎn)身往回走了。
兩個人躲在路邊,看到她過去,真智又說:“看她的表情怪怪的,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我先回去了。
”
“那好吧,不解決這事兒,我也沒有興致辦事兒。
”汪海洋說,他想著盡快擺平這件事,不然自己又要進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