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明師太見了遭軍,覺得這小伙子長得虎頭虎腦,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便帶他去見了主持。
浩靜主持淳淳囑咐了一番之后,便正式同意遭軍留在廟里,跟花伯學中醫(yī)。
遭軍的出現(xiàn)使得如水、如香和如雨明白了汪海洋對如煙的一片成全之心,她們也是滿心歡喜,心底里對汪海洋的好感不由又多了一分。
眾人便在菜園子的空屋中選了一間,收抬之后,作為譚軍的住處;把另一間收抬出來,作為男人們的洗浴之處。
這樣,汪海洋也不必時常去水潭洗澡。
何況盛夏已過,買氣開始轉涼,以后就可以在屋里洗熱水澡。
如花和如雪見汪海洋的手傷了,便一左一右的陪著他,在小屋中進進出出。
這一幕被真性瞧在眼里,若是往日,定會喝斥二女,縱不吭聲,心里也是極為反感。
而現(xiàn)在,她的心里竟然有種莫名的失落。
這些天,她的腦海里一直回響著那天汪海洋燒相片之后對她說得那句話“難得看見師太笑,師太笑起來有兩個酒窩,蠻可愛的。
”
那真靜見她齊眉不展,心事重重,便間她怎么了真性說,沒什么。
真靜倒覺得奇怪,這幾天,她看見真性有時偷偷的笑,有時滿臉糾「紅,有時又愁緒滿面,不知她為何這樣。
更反常的是,自修時她出后院的次數(shù)越發(fā)多了,時常在外面轉悠,以前自修的時候,她總是呆在房間里,即使休息的時候,也不會邁出后院。
她這些反常的舉止,真靜不禁替她擔心起來。
當天夜里,真靜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得真性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于是便想找真智}動司。
她們三個是‘真,字輩的,論關系最為親近。
真智只來了幾年,但為人精明能干,又擔了典座一職,所以主持破格賜她‘真,字輩法號。
真智因為是半路出家,所以在一些事。
嗜的看法上沒有真靜和真性死板,善于變通,也容易與其它尼姑打成一片。
真靜和真性私下里也找過真智,就尼姑們與汪海洋走得過近而擔憂,真智卻沒有她們那般緊張,叫她們不用擔心,既然是主持招進來的,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們哪里會想到真智早成了汪海洋的女人,而且上慶的次數(shù)還超過其它幾人。
而真智和真性從凈空嘴里得知汪海洋是廢人之后,也就不再多事,直到現(xiàn)在她倆都還被蒙在鼓里。
所以真性的奇怪舉止,并沒讓真靜聯(lián)想到汪海洋身上。
真靜越來越覺得真性有問題,雖然她不懂男女之事,但嫣然想起當初凈了師太跟廟外的男人相好之時,也有這種舉止,心里就嚇得不得了。
凈了師太與男人偷香,她和真性都是知道的。
凈了的死不僅打擊了她們,也讓她們對男人若寒若嬋,視為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