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
汪海洋知道那個地方,他從家鄉(xiāng)來的時候就路過那里,那里有個景區(qū)叫
‘千野草場’,旁邊有條湍急的河流,河流上有座二十幾米長的平橋,就叫
‘千野大橋’,離城大約三十幾公里。
車外一片漆黑,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柏油路面上。
汪海洋這下才緩過勁來,說道:“美女,你和張姐是什么關(guān)系?”
“張姐叫我少和你說話。
”
“喲,還怕我把你拐騙了?。俊蓖艉Q蠼俸笥嗌?,又恢復(fù)了嘻皮笑臉的本性。
“你敢!”女人說。
“為什么不敢?現(xiàn)在黑漆漆的夜里,就我們兩個,而且還要開到那么荒偏的地方。
”
“你別亂想!”
“我咋亂想了?一男一女到那么荒偏的地方,你說還能干啥?”
“你個臭流氓,要不是張姐安
排我去,我怎么會去?”
“我想,我為張姐冒著危險辦了事情,張姐會不會把你作為我的獎賞呢?”男人不依不撓,成心逗她。
“你啷個不去死?張姐怎么會認(rèn)識你這個臭流氓?”女人顯然有些生氣了。
“美女愛流氓,你不知道嗎?”
“呸,惡心!別跟我說話。
”
“哇,你還挺拽的,張姐哪找來的小辣椒?我最喜歡吃辣椒了,夠昧!”
“你剛從牢里出來的吧?沒見過女人似的!”女人用厭惡的語氣說
“我還以為你有胸?zé)o腦,算你說對了,我就是從牢里出來的,好久沒碰女人了,母豬也變貂嬋。
對了,你有沒有胸,我還不知道。
”
“臭流氓,你”女人氣得說不出話,猛的一踩剎車,車子一個急停,汪海洋原本坐在她后面,這下本能的往前一撲,雙手順勢一下按在了對方蠻有彈性的胸上,“哇,你果然是有胸?zé)o腦!”
“臭流氓,你滾下去!”女人尖叫道。
“那可不行,離城這么遠(yuǎn)了,我如何回去?”
“你不下去,我不開了。
”
“隨便你,我倆就在車上過一夜好了,又不是我叫你去大橋的,我的事兒反正辦完了。
陪著美女在車上過夜也夠浪漫的,我喜歡。
”
女人咬咬牙,又無可奈何的發(fā)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