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客套之后,老倆口又借故買菜走了,空蕩蕩的房間里,又剩下了呂治國和宋梅。
望著宋梅那肥碩的身軀呂治國猶如吞進(jìn)了一只癲蛤蟆。
宋梅打破沉默,說道“來看看我們的新房吧!”那口氣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儼然此事已成了定局。
不得不承認(rèn),這樁婚事在呂治國接受了宋家的安排后,確已木已成舟,他沒有再選擇的余地。
這是三套間的房子,中間是有個很大的客廳。
宋麗梅打開里面較大的一間說“還滿意吧?”
呂治國心生不快,他想說我
還沒有答應(yīng)與你結(jié)婚呢,怎么就這樣安排了呢?
可他說不出口,他說“你不是還有一個弟弟?
“他呀,去了國外,回不回來還不一定,這房子就是我們的了。
”
呂治國環(huán)顧四周,覺得房子的裝修十分講究,一張床靠近窗子床對面是個落地鏡,家電都是進(jìn)口的,墻上有幅女人裸體畫真人般大
宋梅關(guān)上門,打開壁燈,又拉下落地窗簾,令呂治國一陣慌亂。
她一邊去倒酒,一邊問“你覺得這情調(diào)如何?
呂治國想,難為情她還懂情調(diào),可這情調(diào)卻像個酒吧間,而宋梅則像個吧女,在勻引著他,她的一舉一動怎么也不像個戀人或是妻子,而這間房怎么也不像個家。
宋梅有些搔首弄姿的說“告訴你吧,這種裝飾現(xiàn)在全市也沒幾家,這是去年我弟弟從外國回來,按照歐洲風(fēng)格裝飾的。
男人接過酒嘗了一口,皺起眉說“我不喝慣這種洋酒,還是留著你自己喝吧。
“土豹子,這是享受,你應(yīng)該學(xué)會。
”女人帶著明顯的優(yōu)越感說。
“對不起,我不懂這些。
”男人輕蔑的說。
“那么,你懂什么?”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男人,她在考慮以怎樣的方式來抓住眼前這個男人,她想,以她的經(jīng)驗,就不相信他
會逃出我的手掌心。
還沒等呂治國回答,宋梅‘嘩,的一下拉開那條裙子,那裙子慢慢的劃落在地。
“這個你懂吧?”她輕浮的一笑。
她穿著三點式,那極富挑逗性的大奶子那么高傲的面對著他。
她冷笑道“怪不得有的知識分子過一輩子性生活,都沒有找到地方,我看你這白面書生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
呂治國又氣又羞,他厲聲說“無恥,簡直是個潑婦!”他沖著門走去。
宋梅搶先一步跨到門前,“你不敢,我量你也沒有這個膽量!”
呂治國不想再與她理論什么,他想,她不配。
兩個人一個想走,一個不要,在門前扭成一團(tuán)。
宋梅的蕾罩不知道什么時候撕掉了,呂治國一把抓到那柔軟的肉上,他一下子停住了。
他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波,雖然他接觸的女人也不算少。
一瞬間,他感到兩腿間有一種不可遏止的力量在沖撞著他。
宋梅不失時機(jī)的抱住了男人,用兩個巨大的*房夾住他的臉。
呂治國感到水一樣的柔情瞬間就淹沒了他。
他仿佛在水上,在水下,被水操搓著,沖蕩著,洗滌著,他簡直快要融化了,他幾乎看不清宋梅那長著橫肉的臉是怎樣的表情,也不知是怎樣與她滾到一起的。
一陣云山霧罩,他似乎感到大海的起伏無邊,感到天空的無限擴(kuò)展,隨著周身的一次次顫栗,最后是一片虛無。
等他緩過氣來,一種巨大的失落感迅速的占據(jù)了男人的心。
他覺得自己徹底失敗了,一切都由宋梅操縱,而自己則像個任由擺布的木偶。
之后一切都按著宋家的安排進(jìn)行。
呂治國與宋梅舉行了婚禮。
隨后不久,他便去縣公安局上班,做了一名基層巡警,一年不到,便調(diào)到刑警辦公室做文職工作,直到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刑警一大隊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