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帶著黃秀云走出了a樂城,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你住哪兒?”男人問。
“三羊賓館”。
女人說。
汪海洋招了一輛的士,兩人坐了上去。
一路上,兩人沒有說話,開了二十幾分鐘,出租車在一處三岔路停下了,那街中間擺著一個‘三羊開泰’的青銅塑像,而‘三羊賓館’就在馬路邊上,一個比較普通的商務賓館。
兩人下了車,汪海洋說“你進去吧。
”
女人走了兩步回頭說道“要不,上去坐坐?”
男人的心里一直對這個女人抱有好奇,也許里面還摻雜著同情和憐憫的心態(tài),他很想知道一個看似正兒八經,氣質不凡的良家婦女如何會淪落到那種不知羞恥的地步?
“那好吧。
’,男人回答。
兩人走進大廳,那前臺趴著一個服務小姐,聽到響動,抬頭看了二人一眼,又睡眼朦朧的繼續(xù)打磕睡。
兩人進了電梯,來到五樓,然后女人打開`的房門。
這是一套單人間,一室一廳,帶一衛(wèi)生間。
“你先坐吧,我給你泡杯茶。
”女人斯斯文文的說,很難想象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剛才象條母狗,任人玩弄的女人。
“你先看會電視,我去洗個澡。
”
男人點點頭,打開電視,換了幾個臺,最后選了一部電視劇看。
他聽到了‘嘩嘩’的水聲,想象著女人正在搓洗剛才被凌辱的身體,他的下面又起了反應。
麻痹,她賤,難道自己也賤?竟然迷戀上了她那具‘骯臟,的身體?
剛才在好樣的氛圍下,他是半推半就的加入了戰(zhàn)場,而且表現的非常強勢,不但贏了錢,還最終挖了墻角,把她從情夫的手里奪了過來。
人財兩得,他又一次獲得驕人的戰(zhàn)績。
而現在他們二人單處,聽著水聲響,他卻放不開手腳。
他站起來,走到衛(wèi)生間旁,擾豫不決,是不是要沖進去,就象當日對真智一樣,來個霸王硬上弓。
正想著,傳出女人的聲音“幫我在臥室拿條毛巾好嗎?里面的打濕了。
”
汪海洋忙退后幾步,說道“好!”
他走進臥室,從床頭柜上取了毛巾,他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
門開了一條縫,伸出一條光潔如玉的手臂,男人把毛巾遞上去,轉身便走,他最終決定在搞清她狀況之前,還是先不動她。
“要不要我?guī)湍阆聪矗俊迸说穆曇魪暮竺鎮(zhèn)鱽?
男人轉過頭,看見門無聲的打開了,女人裹著一條浴巾站在那里,一臉的期待。
麻痹的,自己沒有進攻,她倒反客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