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說。
“前院熱鬧著呢,我見你沒來,就惦記著你的傷恐怕沒好,所以就想看看而已,沒別的意思。
”
“現(xiàn)在看到了?那我可以走了?”
“如煙,不要這樣嘛。
我又不是什么壞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這么生疏?要是我是壞人,其它師太也不可能對我那么好?你說是不是?對了,那天我看你在地上寫一個人的名字,我想那個人肯定是你關(guān)心的人。
要不,說說你們的事兒,
看我能不能幫什么忙?也讓我心里好過一點?”
“不必了,誰知道你安什么好心?花娃,扶我回去。
”
“哥哥,我們走了哈。
”花娃扶著如煙就往前走去。
汪海洋悵然的站在那里,一籌莫展。
誰知,如煙走了十來幾步,突然回頭叫道
“你、你不是有手機嗎?能不能借我打個電話?”
汪海洋急步上前,掏出手機,說“給你,盡管打。
”
如煙接過手機,轉(zhuǎn)過身去,就撥了號碼,她拿到耳邊一聽,便把手機還給了汪海洋。
“怎么了?沒人接?”
“打不通,如煙失望的說。
“可能對方?jīng)]在服務(wù)區(qū),你找誰?有什么事?要不我呆會幫你再打過去?”
“不必了。
我打電話的
事不要給別人說。
”
“那萬一對方打過來了,我怎么說?”
如煙咬了咬嘴唇,說“就說你打錯了。
”
“那他萬一也想找你呢?”
“我、我不知道一一”如煙的手指頭扯著衣襟。
“那我就約個時間讓他打過來,我讓你接,好不?”
“隨便你。
”
汪海洋看那電話號碼,是個異地的手機號碼,看來她果然惦記著那個叫‘軍’的人。
汪海洋把號碼撥了過去,對方果然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這小丫頭的心事挺重的,她們四個是從孤兒院的,那這個叫‘軍’的人應(yīng)該不是她的親人,八成是她的小情人。
汪海洋思忖間,看著花伯扛著鋤頭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