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汪海洋一覺醒來已經(jīng)十點鐘了,看見二香在桌上留了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去醫(yī)院了,醒來給我打電話。
”
想著沒有時間去醫(yī)院再看香蘭,收拾好后,便出了門,搭了去城郊的公車,在車上給二香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回廟里去了,讓她好生照顧香蘭。
一旦籌到開店的錢便會通知她。
中午過后,汪海洋回到廟里,稍作休息,便去后門找了花伯。
花伯接過汪海洋的二十幾味,一一看了之后,說:“不錯,是這些,省著點用,一天服一次,這些可以用半月,可惜差了‘金鱗草’,如我所說,配出來之后,也只是一劑普通的強身健體的補藥,那一日十次的效果卻是沒有,也好歹比沒有強吧。
”
“哇,這些藥花了一千多呢,也才用半月?那‘金鱗草’太貴了,一兩就要五千多,而且還沒有貨,要的話還要先交訂金,如果上家有貨才能發(fā)來。
”
花伯笑道:“五千多了?十幾年間又漲了不少,這也難怪,這‘金鱗草’只生在大山深處的洞穴之中,極難尋找,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玩意兒的存在,更不知道它的用途。
”
汪海洋一臉沮喪,“那我恐怕是無福享用了。
”
花伯說:“這秘方如此神奇,當然不能易求,否則花伯還可以多享受一下人生。
不過,你來得正是時候,這山中便有,算起時間來,正好可以成藥。
”
汪海洋眼睛一亮,“花伯,你說什么,這天子山上就有?”
花伯笑道:“當年,我得罪了人,跑到這一帶來,靠采藥為生,因為沒法買到‘金鱗草’,我便在這附近山中尋找。
因為這樣的緣故,我才發(fā)現(xiàn)了‘慈云寺’,認識了清靜主持。
她們收留我后,我偶然遇到一個采藥人,他告訴我,寺廟附近的某處地方就有我形容的那種‘金鱗草’。
于是我的腿傷好了之后,就去尋找,果然有所發(fā)現(xiàn),但發(fā)現(xiàn)那草尚不成形,現(xiàn)在十余年過去了,估計可以配藥了。
”
“那你為什么不去采來自己用?”
“這秘方又不是起死回生之藥,我現(xiàn)在身體老邁,吃那藥如同吃藥,雖然臨時有效,但事后會反噬其身,會折壽的,我還想多活幾年,照顧我的孫子。
”
“花伯,你真是的,明明這山上就有,還暴我去買,我哪買得起?何況就是有錢也未必有貨。
”汪海洋埋怨道。
“那地方有危險,有錢能買當然最好,沒必要為了草,把命給賠進去了。
”
“沒問題,我身體好。
你只要帶我去就行了。
”汪海洋拍拍胸脯。
“還身體好,我看你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如果還這樣繼續(xù)下去,你小子沒幾年活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