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辦?”
汪海洋想起了那個土地廟,于是說:“山腳附近有個土地廟,你知道不?”
“知道啊,那里很少人去,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不過離村子遠,我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到。
”
“行,我就在那等你。
”
“好吧。
”二香掛了電話。
汪海洋先到了土地廟,四周察看了一番,周圍沒有人影,他又收掇了一些干凈的干草鋪在里間的地上。
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二香失望了,不然就拴不住她的心了。
對于她與村長的私通,汪海洋也有些莫名的不快,但這件事他卻不能捅穿,村長的把柄還捏在自己手里,絕不能就這么費了,也許還有機會用得著。
現(xiàn)在的一村之長可不能小看,手里握的是實權,那賺的票子也自然不少,不然他如何敢與二香定下協(xié)約?村長可就是村里的土皇帝。
抽了半包煙后,汪海洋看見二香走了過來,確定她身后沒有人時,汪海洋才放了心,軍人的警覺性讓他習慣保持著戒心,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明白這個道理。
等二香進了廟,汪海洋沖出來,一把摟住她,帶進了里間,“二香,可想死我了。
”男人半真半假的說。
二香嬌哼一聲:“人家還不一樣,就怕你不來找我。
昨天香蘭告訴我,今天你會來找我,人家就一直在等著。
我問香蘭如何遇見你的,她說剛巧上山時遇到你下山準備給我回電話,是不是這樣?莫不是你們約好了的吧?”
“你真是的,我和她約好做什么?如果我和她好上了,她還愿意給我?guī)г拞幔课疫€敢來找你嗎?昨天我收到你的電話,剛一接,就沒了信號,所以我就下山打給你,遇到她上山采藥,才遇到的。
”
“是了,是了,人家相信你了。
對了,告訴你一件趣事。
昨個,我看見劉二滿頭是血的跑回村子里,我問他怎么回事,他說從田坎摔下來了,急急忙忙去了衛(wèi)生所。
”
“你信他的話?”
“我才不信,肯定是他又想偷哪家的女人,被人家男人打了,這樣的事,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
汪海洋暗自好笑,劉二這家伙這次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親老公,你看我今天漂亮不?”二香色色的說,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扣在吊襪上的蕾絲花邊的黑色長統(tǒng)襪。
絲襪的質地應該不錯,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象是黑色的液體將那雪白的肌膚吞噬一樣。
這娘們,還真會勾人,汪海洋干咽了一口吐沫,竄起來,一把把二香拉倒在干草堆上,壓到她身上。
二香‘咯咯’的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