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了一天,汪海洋憋了一肚子火,那沒有打出去的子彈就在身體內(nèi)作崇。
吃晚飯前,汪海洋找到真智,約好了晚上去找她。
自從在土地廟纏綿了一晚上之后,已經(jīng)隔了多日,真智那干涸的田地又迫切需要雨露的灌溉。
那花伯又來了酒癮,拉著汪海洋又去屋里喝起酒來,一直侃到點多鐘,廟里響起鐘鼓之聲才作罷。
汪海洋帶著幾分醉意,在廟里轉(zhuǎn)了一圈,見無異常,便原地坐下休息,約摸快到凌晨,他心里惦記著真智,便踉踉蹌蹌往后院而去。
自從第一次尾隨花娃進過后院之后,這還是第二次。
汪海洋回味著在浴室中攻陷真智的一幕,心里欲火大熾,這娘們就喜歡男人狠狠的干她。
汪海洋特地帶了布條和繩子,他知道真智喜歡受虐,他要讓她好好享受一番被虐的滋味。
他從墻上翻過去,也許酒喝得有點高,居然一頭栽了下去,幸好下面是松軟的泥土,啃了一嘴泥。
后院里寂靜無聲,汪海洋抹了抹嘴就直奔真智的房間而去。
上了過道,屋里光線很弱,汪海洋貼在窗上聽了一下,屋里沒有動靜,伸手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
汪海洋心中竊喜,躡手躡腳就摸到了床邊,伸手一摸,那薄薄的被子下面睡著一人。
這娘們,說好了要等自己,居然自個睡著了。
不知道她在睡夢中被人干醒是什么滋味,這樣猥瑣的一想,汪海洋也不急于暴醒她,要讓她感受一下尖的滋味。
他聞到了一種誘人的、甜香的氣息,就是眼前這具動人的身體散發(fā)出來的。
他又靠近些聞著,如醉如癡。
這時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臉朝里面?zhèn)人?,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亮,汪海洋看見女人把被單不知不覺中夾在了雙腿之間,裸露著背,只穿著一條底。
那粉紅色的底緊繃繃的貼在奶白色的臀部上,這如此誘人的情景,令男人熱血沸騰,偷人的感覺更是無以復加的刺激著他,加上酒精的作用,令他無比亢奮。
她平時不是穿著灰布底嗎?現(xiàn)在看來,她是特意穿給自己欣賞的,這娘們,還有幾分心思。
他試探著,將顫抖的手,放在女人那潤玉一般細膩而又柔軟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女人沒有有反應。
他的膽子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