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挺好的。
”
“那當然了,哪個男人不想往這里來呢?”花伯嘿嘿一笑,意味深長。
“花伯,恐怕你也是樂在其中吧?”
“哈哈——”兩個男人相視一笑。
“快吃午飯了,不如就去我那里喝上幾杯。
”
“那好。
”
二人去廚房,汪海洋看見真智正在那里忙活,便上前幫忙。
汪海洋湊近她身邊,小聲說:“心肝,想我了沒有?”
“人家怎么不想?害得我每晚都睡不著,真是罪過。
”
“再等兩天,等有人出去化緣,后院人少了,我就去找你如何?”
“嗯,我等你。
”
見有人來了,汪海洋便從真智身邊走開,去劈柴了。
開飯的時間一到,汪海洋和花伯便取自己那份,去后門的屋子喝酒去了。
酒到酣處,花伯瞇著雙眼說:“小汪,你老實說,你有沒有碰過廟里的尼姑?”
汪海洋嘻嘻一笑:“花伯,你喝多了。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要是傳進主持耳里,我還想在這里混不?”
“呵呵,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照這樣下去,不到六十可就有性命之憂。
”花伯慢條斯理的說。
“花伯你說什么?我身體壯著呢,能吃能睡,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啊?”
花伯搖搖頭,說:“等你真察覺出來,那就晚了。
”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你身體怕是過分消耗了。
”花伯說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頭,“而且你脈相不穩(wěn),卻不明顯,表示你是日后有憂。
”
“花伯,此話當真?”想起這段時間,自己過分放縱,這花伯又是老中醫(yī),應(yīng)該不會胡說。
“小汪,花伯也是過來人,年輕時那股猛勁,恐怕說了你都不相信,我一夜可以做這么多次。
”花伯說著,兩只手一起張開。
汪海洋張大了嘴巴:“一夜十次?”
“呵呵,那是常事。
”花伯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花伯,你太夸張了吧?”
“說了你也不相信,的確,估計這種人萬中無一,我的身體也不會強悍到那種程度,但是我家里有祖?zhèn)髅胤?,讓不可能的事變成了可能?
”
“祖?zhèn)髅胤??”汪海洋馬上來了興趣,“是什么?”
“看你我如此投緣,我就把這‘祖?zhèn)髅胤健膩睚埲ッ}講給你聽,你若不信,就當聽故事好了。
”
“那你給我講講。
”汪海洋倒想聽聽花伯是不是吹牛。
花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開口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