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汪海洋吃了早飯,閑來無事,便來到院子里,看見村長坐在那里,王二香沒有在,想必是守了夜,現(xiàn)在睡覺去了。
汪海洋便在村里溜達起來,沒走多遠,便見劉二哼著小曲迎面走來。
“我說大兄弟,不守著尼姑干嘛去啊?”劉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隨便逛逛,你去哪?”
“我去小賣部打點散酒,既然你沒事,我?guī)闳タ雌僚巳ァ?
”劉二一臉的壞笑。
“什么漂亮女人?”
“跟我走嘛。
”
于是二人并肩走著。
“我說大兄弟,聽說你還當(dāng)過特種兵?”劉二隨口問道。
“嗯,當(dāng)過幾年。
”
“那了不得喲,難怪你娃看起來這么壯實,那些尼姑見了不動心才怪,她們有沒有和你搞過?”
“劉二哥,莫亂說,別人聽了不好。
”
“這有啥子嘛,那些尼姑又不是個個那么正經(jīng),你還真以為是古時候索?現(xiàn)在當(dāng)尼姑的都是一種職業(yè),下班之后想干啥子就干啥子。
”
二人說著,來到了村里的小賣部。
汪海洋看見店門口坐著一個女人正在做針線活。
聽到說話聲,那女人抬起頭望了過來。
汪海洋一看,便認出這女人就是那天在廟后面水潭洗澡的那個女人,那一次劉二和另個男人也在偷看她,暴什么名字來著?汪海洋卻一下想不起。
“劉二,你又來做啥子?”女人問,眼睛卻盯著劉二旁邊的汪海洋。
“香蘭妹子,當(dāng)然是來看你的塞。
你看嘛,一個人冷清清的守著店,好造孽嘛。
哥哥看到就心疼。
”劉二一副嘻皮笑臉嘴臉。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給我爬喲。
”
“我是來打酒的,你未別還不做我的生意索?”
“打酒就打酒,哪來那么多廢話。
打好多嘛?”
汪海洋瞅著那女人,眉清目秀,與王二香相比,多了幾分端莊,少了幾分妖嬈,但那渾身上下卻散發(fā)著一股子少的風(fēng)情。
汪海洋偷看過她洗澡,更加知道那衣服里面是相當(dāng)成熟的身體。
“打一斤,喝了再來。
我天天來照顧你生意,你還是多打點塞。
你身上好香喲。
”劉二湊過去,恨不得貼在她身上。
“爬遠點。
”
“聽說你男人要回來了,啷個還沒看到人影呢?”
“他回不回來,關(guān)你啥子事嘛?”
“你這都見外了塞,我和安成是兄弟伙,他回來了邁,我還是要請他喝一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