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烏云滾滾,天色暗了下來。
汪海洋站在窗口,看見村長指揮著幾個人在院子里忙著搭雨蓬,圍觀的村民都慢慢散去。
半個小時后大雨傾盆,風刮得呼呼作響。
靈堂里還播放著哀樂,院子里已經(jīng)沒幾個人了。
雨蓬擋住了汪海洋的視線,他便百無聊奈的坐在床上,想起幾個戰(zhàn)友還沒有聯(lián)系,便打起電話來。
他關(guān)系最鐵的三個戰(zhàn)友都先后復(fù)員了,他便一一問起他們的近況來。
雨下個不停,吃晚飯的時候,也沒見王二香露面。
到了八點鐘,法事照舊進行。
因為下雨,村民們都沒有來。
汪海洋坐在雨蓬下,看見院子里只有一桌人在打麻將。
沒多久,汪海洋看見王二香走了出來,用梳子在打理頭發(fā),似乎睡了一覺才醒來。
而村長沒有在院子里。
王二香看見了汪海洋,沖他一笑,然后端了杯水,走過來,說:“這位師父,喝點水。
”
“多謝!”汪海洋接過水,兩人站在那里低聲聊了起來。
“吃過午飯,我公公暴我隨他一路去買東西了,所以我沒有空來。
”
“我看到了。
”
“現(xiàn)在院子里人不多,我可以離開的。
”王二香說。
“可是我不行,我得在這看著法器。
”
“現(xiàn)在又沒幾個人,用得著嗎?”
“話是那樣說,但這是我的工作,擅自離開不好,萬一師太找我有事怎么辦?”
“那倒也是。
”
“晚上呢,法事完了行不?”汪海洋問。
“不行啊,今晚人少,我要守夜。
”
汪海洋心想,怕是晚上這婆娘被村長纏上了。
“日,那啷個辦?只有明天一天了,后天早上我們就回廟里去了。
”
“急什么,只要我們有心,還怕不成事么?”王二香說,“明天中午我給你送飯時再說。
”
“二香啊,和誰聊天呢?”材長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打了把雨傘站在院門口。
“和這位師父呢,我對那些法器有些稀奇,想知道它們的名字。
”
那村長知道汪海洋是廟里的保安,于是點點頭,徑直走進去,在靈堂旁邊坐下,眼睛卻盯著二人。
“你忙去吧,明天再說。
”汪海洋端著水杯回到了座位上,把手機的耳塞插上,聽起歌來。
那幫廚的大嫂走了出來,拉著二香聊天。
雨漸漸的小了。
那王二香自從中午搭上了汪海洋,一顆心思全在他身上,心里的欲火是越燒越旺。
可那老家伙為了盡快播上種,已經(jīng)說好了今晚繼續(xù)干。
為了那幢樓和二十萬,她不得不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