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性走了之后,汪海洋正要關(guān)門,一個人卻倏的閃了進(jìn)來,卻是如法。
等汪海洋關(guān)上門,如法嬌哼道:“我在外邊等了好久了,你跟如性那丫頭在做什么?”
汪海洋說:“隨便聊聊。
”
“我看不象。
如性那丫頭自從你一進(jìn)廟就把你粘上了,也怕是喜歡上你了吧?”
“沒有的事,她就是比較活潑而已。
剛才我才知道,原來她只是來廟里進(jìn)修的。
“知道人家是大學(xué)生了,心動了是不?咱們可是粗人,不懂那些文謅諂的話。
”
汪海洋一把摟住如法,“我的小心肝,難道你吃醋了不成?”
“唉,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喜新厭舊,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你不會這么快就把我和如靈甩了吧?”
“你可枉冤我了,天地良心,我汪海洋絕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我以軍人的名譽(yù)保證!遇上你們兩個尤物,我怎么舍得甩了你們?”汪海洋一邊說,一邊揉搓著如法的人間兇器。
“小心隔墻有耳。
”被男人一摸,如法渾身便了沒了勁。
汪海洋松了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也不知我的病完全好了沒有。
”
“最好不要好,這樣你就打不了別人的主意了。
”如法嗤嗤笑道。
“小蕩,你好壞的心腸!我饒不了你,今晚非好好教訓(xùn)你不可!”
“我的親哥,從昨晚的表現(xiàn)來看,你在這方面還嫩著呢,想必你以前沒什么經(jīng)歷。
”
汪海洋一愣,隨及說道:“都跟你說了,以前我就我老婆一個女人。
”
“那倒是了。
我的親哥,你有空的話,去找花伯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他才是個中高手。
”
“你說什么?花伯?”汪海洋大吃一驚,“難道你們和花伯有一腿?”
“你想哪兒去了。
”如法捏了一下汪海洋的耳朵,“花伯那么大歲數(shù)了,哪還有那能耐?不過,雖然他那玩意兒不行了,他的手上功夫卻是十足的厲害。
很早的時候,我曾經(jīng)看見他用手指把凈空師太弄得死去活來。
”
“凈空師太?”汪海洋大吃一驚,在他眼里,凈空師太十足是個虔誠的佛家弟子,何況年紀(jì)也在四十上下了。
“騙你做什么?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你以為凈空師太就不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