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步法輕盈的巡邏起來,當(dāng)他再一次走到那菜園附近時,他故意把動靜弄得很大,并停在那里抽了一根煙,然后他才慢慢的靠近那間屋。
門明顯的開著,屋里沒人。
汪海洋走進去,這幾天的所見所聞,這些尼姑令自己大跌眼鏡,與自己想象中的清燈古佛完全不是一回事,不過想一想,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誰還能指望這些年輕的女子能夠守得住清規(guī)戒律呢?
但是這些妙齡女子來自何方,又是為何愿意削發(fā)為尼仍然是個謎。
這正如自己在她們眼中可能也是一個謎一樣。
汪海洋思忖中,關(guān)上門,順著墻根不緊不慢的走了起來。
不管怎樣,自己已經(jīng)有了意外的收獲,很有可能更大的收獲還在后面。
倒霉了兩年,看來幸運之神,不,應(yīng)該是佛祖開始眷顧自己了。
吃過早飯后,花娃便跟在汪海洋后面回到屋里。
他咧著嘴,攤開了手:“哥哥,我昨晚可是把如靈姐姐約了出來,你可以把錢給我了。
”
“你小子厲害,我相信你!”汪海洋掏出十元錢給他,又另外給了他十元。
“你和如靈姐姐做了什么?。俊蓖艉Q竺髦蕟?。
“嘿嘿,當(dāng)然是和她玩了。
后來如法姐姐也來了,我們?nèi)齻€人一起玩,可把我給累壞了。
我要回去繼續(xù)睡覺了。
”
“你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汪海洋靈機一動,這花娃可以隨便去后院,看來以后他可以給自己跑跑腿了,這倒挺方便的。
汪海洋一時也睡不著,就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曬太陽,戴上耳機聽起歌來。
正當(dāng)他閉著眼睛聽著入神的時候,有人搖晃他的肩膀,睜眼一看,是如法。
“保安大哥,你好悠閑喲,一個人在這里聽歌曬太陽。
”如法笑意盈盈。
“呵呵,原來是如法小師太啊,你的腳還累不累?。俊?
“怎么著,你還想給我揉揉是不?”
“呵呵,你們伺候佛祖,我拿著寺廟的錢,當(dāng)然要為你們服務(wù)了。
”
“你還真會說話呢,是不是什么樣的服務(wù)你都提供啊?”如法的眼中閃出一絲狡黠。
“這個——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都可以了。
”
“要是有違佛法的事呢?”
“這個——我又不是佛教徒,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不違法的事都可以。
”
“唉,你說我們這群可憐的女人會差什么呢?”如法一雙幽怨的眸子望著他。
“這——這個——”汪海洋心知肚明,卻不知如何回答。
“你看你,剛才還說為我們服務(wù),現(xiàn)在就吱吱唔唔了,你是真不懂呢還是假不懂?”
“這個,還請師太明示,我怕我理解錯了。
”汪海洋警慎的說,在她們面前,自己最好還是裝單純好些,讓她們主動。
“木頭疙瘩,真是不點不明,等晚上我再來找你。
”
“晚上我要巡邏,沒時間。
”
“那晚飯吃了,我就來。
”
“那好吧。
”
那如法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他菀爾一笑。
汪海洋就尋思著,等她來了,要不要大膽的在她身上試一把?
為了養(yǎng)精蓄銳,汪海洋白天便躺在屋里睡覺。
吃晚飯時候,汪海洋發(fā)現(xiàn)如性和如塵及另外幾個沒來,中午也不見她們,于是問了花伯。
花伯說凈明師太帶著她們下了山,好象是太農(nóng)村死了人,請她們念經(jīng)超渡去了,恐怕要呆個三兩天。
原來廟里還有這買賣,看來又是一種收入渠道。
如性和如塵不在也好,以免她們來找自己,撞上如法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