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是個男的呢,如果是女的,就可以去后院洗了。
”如性笑了起來,仰躺在床上。
“那我先去水潭那看看。
”汪海洋說著,走到門口往外張望了一下,裝出著急的樣子。
“那我先走了,你幫我把電腦收起來罷。
”
于是汪海洋把電腦收好了交給了如性。
“汪大哥,真是想不到啊——”如性提著電腦包,走到門口說了句沒頭腦的話,就離開了。
送走了瘟神,汪海洋趕緊關(guān)了門。
床下那尼姑已經(jīng)爬了出來。
耽誤了這么久,汪海洋擔(dān)心她的傷口,“還痛嗎?”他問。
“是啊,快點,我們繼續(xù)。
”
“還沒請師太法號?”
“我叫如心。
”如心剛說完,便背對著汪海洋去提僧袍,她提得很慢,眼看大腿已經(jīng)露了出來,汪海洋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如心看著男人的臉色,一抹笑意不經(jīng)意的掛在嘴角。
突然她“啊——”的叫了一聲。
“怎么了?”男人嚇了一跳,生別有人聽見。
“我的、我的底褲不見了!”
汪海洋猛然想起,剛才如心脫了底褲扔在床角落里,自己只顧著讓她鉆到床下,忘記了這件東西,現(xiàn)在床上果然看不見了。
如心松了雙手,就往床下找底褲。
結(jié)果沒有找到。
“會不會被如性拿走了?”汪海洋說。
“肯定是她,這下麻煩了。
”
汪海洋也想起了如性臨走時那句沒來由的話,可能就是自己往門外看時,被她發(fā)現(xiàn)了底褲。
“別擔(dān)心,就算她拿走了,也不知道是誰的。
”
“唉,你不知道,為了防止拿錯,我們每人的底褲都是繡了名字的,你看僧袍上也有。
”如心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肩頭。
汪海洋果然看見上面用黑線繡了一個‘心’字。
汪海洋后悔莫及,早知如此,還不如剛才讓如性看見他幫如心療傷,這下真是‘黃泥巴掉進(jìn)褲檔里,不是死(屎)也是死了’。
“如性一直與我關(guān)系不好,這下真的麻煩了。
”
汪海洋心里亂糟糟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說:“你先回去,我想辦法去擺平這事,一定不會有損你的名節(jié),你放心好了。
”話雖如此,他還沒想好具體的辦法,至少他現(xiàn)在不能進(jìn)后院找如性。
“一定不要讓她把這事傳出去。
”如心也是亂了陣腳。
“我明白,我相信她知道輕重,我會處理好的。
那你的傷呢?”
“現(xiàn)在感覺好了點,也許沒有毒吧,不然我早就暈了。
我先走了。
”如心沒了心情,就走了出去。
汪海洋一頭霧水,剛才如心那么緊張傷口,現(xiàn)在說走就走了。
他在屋內(nèi)踱起步來,自己以前做事向來警慎,怎么一到這里,第一天就惹出了這么難堪的事?
心里越想越煩,便想起了如性說的那個水潭,看來自己需要冷靜一下,當(dāng)下汪海洋取了毛巾,用塑料口袋裝了換洗衣物便出了門。
他沒料到這一去水潭,卻惹出與另一個女人糾纏不清的情情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