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松看著陳青青一臉羞澀地接過了玫瑰花,心里在滴血:青青啊青青,難道一束花就能讓你這么高興嗎?
許野下車后,瞥了一眼陳寒松,看他一臉羨慕嫉妒恨,許野故意問了一句:“叔,你今天沒買花嗎?”
陳寒松義正辭道:“我為什么要買花?”
“今天情人節(jié)啊?!?
“情…情人節(jié)?”
陳寒松這種人哪會關(guān)注這種節(jié)日,但他不知道的是,大部分女生都在乎這個,不只是情人節(jié),還有生日,各種紀(jì)念日,甚至是520、521這種日子。
陳寒松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家里面,猶豫著要不要開車去趟花店,給江美琳也買一束花。
他一方面看不上許野的這一套,但是一方面也知道許野的這一套對付女人很管用。
許野見狀,在陳青青耳邊小聲說道:“你把花給你爸,讓你爸拿給你媽,我直接開車帶你去老板娘那里?!?
陳青青覺得這么做是最合理的。
既能讓老爸表現(xiàn)一下,也能讓他們過二人世界。
于是她乖巧點頭,走到陳寒松面前,直接把手里的花塞到陳寒松手里,吩咐道:“拿給我媽,別說是許野買的?!?
“我……”
陳青青撂下一句話后,便頭也不回地上了許野的車,許野掉頭后,還給陳寒松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目送著許野開車離去,陳寒松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花,她躊躇片刻,最后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聽到腳步聲,江美琳還以為是許野來了,她立馬說道:“小許,快過來幫我抬一下桌子,我把下面拖一下。”
陳寒松邁步走了過去,他把花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另一邊,抬起了桌腿。
“怎么是你?”
“你女兒已經(jīng)被他拐跑了,不是我還能是誰。”
江美琳把桌子底下拖干凈,抬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花,他伸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正要繼續(xù)拖別的地方的時候,陳寒松也難得有眼力勁地搶過江美琳手上的拖把,一邊拖著地,一邊問道:“你幾號去金陵?”
“十九號?!?
“不過了元宵再去嗎?”
江美琳搖搖頭:“公司今天就已經(jīng)復(fù)工了,十九號我必須得過去?!?
陳寒松說道:“我明天也要回銀行,青青一個人在家能行嗎?”
“不是有小許么?!?
“我們不在家,他就更肆無忌憚了。”
江美琳找了個花瓶,一邊插著花,一邊說道:“陳寒松,你能不能接受一下事實,他倆的事,你覺得你一個人反對有用嗎?”
陳寒松傲嬌道:“我什么說過要反對了,我只是不爽?!?
“不爽什么?”
“那小子當(dāng)著我的面耍流氓,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女兒不同意那才叫耍流氓。”
陳寒松聽到這話,突然轉(zhuǎn)過身問道:“那我現(xiàn)在親你,算不算耍流氓?
江美琳拿花的手驟停在了空中,嘴角勾起一抹誘人的笑容,良久,她干凈利落地回道:“算?!?
陳寒松嘆了口氣,繼續(xù)拖地。
江美琳瞬間沒了笑意,插花的動作也變得野蠻粗魯起來。
她想著,這要是換成是許野,這會兒他才不會管青青說的是‘算’還是‘不算’。
……h(huá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