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唉聲嘆氣的陸凌川,朱高煦眉頭緊鎖,忍痛掙扎著爬了起來,嘴唇顫抖著,緩緩道:“你已經(jīng)廢了我的雙手,還想怎么樣?!”
陸凌川驚訝的看著朱高煦,認真道:“這話怎么說的?你的手是被劫匪所傷,要不是我恰好出城辦案,把你從劫匪手中救下,你恐怕已經(jīng)死了!怎么還能冤枉你的救命恩人呢?!”
朱高煦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你想置身事外?!可能嗎?!”
陸凌川笑道:“對你來說,這是最好的答案,最好是不管誰問你,你都是這個回答,否則你丟掉的就不只是雙手了。”
“難不成你想讓你的皇爺爺知道你暗中煽動皇字班鬧事?甚至暗中伙同密監(jiān)司勾結(jié)驍騎衛(wèi)?你可以試試看,看看他會為你主持公道,還是連你和你爹一起收拾了!”
聽聞此,朱高煦再次渾身一震,蒼白的臉上滿是掙扎。
陸凌川冷笑了一聲,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朱高煦的雙眼,淡然道:“別再想著逃,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我敢保證,沒等你踏出京都一步,就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到時候沒人能救得了你,即便并不喜歡你的皇爺爺,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如果有人讓你回北平,你就說既然奉旨入學,就得結(jié)業(yè)之后才能離開,你會在回生堂養(yǎng)傷,之后便重回太學,等結(jié)業(yè)之后再行離開?!?
“也別想著告我的狀,沒有證據(jù),沒人會信你!”
隨著話音落下,陸凌川已經(jīng)徑直開門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兩名錦衣衛(wèi)一左一右守在門口,等陸凌川出門離開之后,又將房門緩緩關(guān)上。
朱高煦靠在床頭,直勾勾的看著禁閉的房門,面露掙扎,心底充滿了悔恨,但他已經(jīng)無計可施。
一樓大廳內(nèi)。
見陸凌川緩緩走下樓梯,藍景煥急忙快步上前,瞟了一眼樓上,低聲道:“小十三,那少年是誰???怎么雙手都被人砍了?什么人這么心狠手辣???”
陸凌川扭頭打量了一眼藍景煥,沉聲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管好你自己的事。”
“以后他會住在這兒養(yǎng)傷,不許任何人接近他,包括你!如果他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是問!”
說完,陸凌川便徑直離開了回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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