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月升抬頭看著騎在馬背上的陸凌川,臉色凝重,遲疑道:“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
陸凌川的大發(fā)慈悲,徹底擊穿了他的自尊,令他再一次無地自容。
癱坐在地上,尿了一褲襠的弟子看到陸凌川重新折返回來,嚇得再一次臉色蒼白。
陸凌川頓了一下,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道:“如果你愿意坦白,或許我能在你的家人被殺之前救下他們?!?
欒月升眉頭緊鎖,大聲道:“匯聚到京都的那些文人墨客,不是我召集的!”
陸凌川神色微變,沉聲道:“那是誰?!”
欒月升道:“我不知道,但很有可能是請我出山的那名僧人!而且抵達(dá)京都之后,也有人接應(yīng)我們,集會之所以選在云鼎閣,也是接頭人的意思!”
聽到欒月升的回答,陸凌川眼前一亮,冷聲道:“僧人?!”
欒月升道:“沒錯!年近六十!雖然看起來語溫和,像是個得道高僧,但卻心狠手辣,用我家人的性命來逼著老夫出山!”
“他絕非一個簡單的僧人,背后很可能有著強(qiáng)大的勢力!”
陸凌川笑了,因?yàn)闄柙律幕卮鹨呀?jīng)解開了他的疑問,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
那名逼迫欒月升出山的僧人,一定是道衍!而那所謂的強(qiáng)大勢力,自然是朱棣!
陸凌川思索著,繼續(xù)道:“你方才說,京都有接頭人,知不知道他什么身份?叫什么?”
欒月升搖了搖頭,回想了一下,緩緩道:“不知道,是個中年,不過雖然他只露過兩次面,但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并不像是普通百姓,也不是商人,更像是在衙門中當(dāng)值!”
“是官是民,老夫還是分得出來的,但具體在哪個衙門,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陸凌川追問道:“那他有沒有什么特征?”
欒月升回憶著,喃喃道:“特征?對了!他走路的時候,好像有些高低肩!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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