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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
夜幕下,一名老者身穿灰袍,敲開了王府的后門之后,一閃身抹了進去。
周圍的黑暗中,幾名隨行的護衛(wèi)躲在角落中,正在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王府后院一間屋子內(nèi),一個中年男人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名舞妓,臉色通紅,帶著滿嘴的酒氣左邊喝一口酒,右邊吃一口水果。
這名中年男人,正是這座王府的主人,秦王朱樉。
正在這時,腳步聲響起,一名護衛(wèi)打扮的青年敲響了房門,緩緩?fù)崎T探入了半個身子,沖著朱樉躬身一禮之后,恭敬道:“王爺,人來了。”
聽到護衛(wèi)的話音,正在與舞妓嬉鬧的朱樉神色稍頓了一下,遲疑著擺了擺手,示意屋里的其他人等通通退下,臉上的興奮笑意也瞬間消散。
“帶他進來吧?!?
緊接著,朱樉隨口說了一句,端起酒桌上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很快,那名身著灰袍的老者便在護衛(wèi)的帶領(lǐng)下緩緩走入了屋子,沖著坐在酒桌后已經(jīng)明顯有些貪杯的朱樉恭敬地行了一禮。
“見過王爺!”
朱樉抬頭打量了一眼,笑了笑,道:“耿卿,好久不見啊?!?
隨著話音落下,灰袍老者稍微直了一下腰,摘下了罩在頭上的灰色帽檐,露出了一張略顯滄桑的臉頰。
正是已經(jīng)卸甲歸家,終日養(yǎng)花種草的長興侯,耿炳文。
耿炳文躬著身,緩緩道:“距離上次分別,的確已經(jīng)過了很久,不知王爺近些日子以來可好?”
朱樉擺了擺手,煩躁道:“好,好得很,要不是老頭子突然下旨把我們兄弟幾個全都召回京都,本王現(xiàn)在還在封地逍遙快活呢,何必千里迢迢的趕來京都?!”
語之間,多有對其父皇不滿之意。
聽了朱樉的話,耿炳文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拱手一禮,擔(dān)憂道:“王爺慎,這里是京都,不比西安府,小心隔墻有耳?!?
可是朱樉卻不以為意,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一絲滿不在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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