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北元很快就會進犯大明邊境,襲擊北平,對吧?”
陸凌川看著陷入掙扎的乃兒不花,淡淡的問了一句。
聽聞此,在場的眾人再次吃了一驚。
乃兒不花驚恐的抬頭看向了陸凌川,眼神中滿是恐懼,就好像見到了鬼一樣。
此時的徐輝祖也皺起了眉頭,死死地盯著乃兒不花的反應(yīng)。
陸凌川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在藥箱中扒拉著,繼續(xù)道:“看來你還是不老實,這樣吧,今日就不剝皮了,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花樣?!?
“其實我研制了一種藥,名叫吐真劑,最適合審問犯人了。”
陸凌川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從藥箱中取出了一根竹制針管,針管的尖部插著一根半指長的銀針,然后轉(zhuǎn)身重新來到了乃兒不花的面前。
乃兒不花看著陸凌川手里拿著的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慌亂,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心中的恐懼更甚。
“只要我一針下去,藏在針管中的藥劑順著銀針流入你的體內(nèi),不出半炷香,我問你什么,你就得答什么,想不想試試?”
陸凌川拿著針管在乃兒不花的面前晃了晃,笑著問了一句。
聽到陸凌川聲稱手中的針管居然有那么不可思議的效用,徐輝祖和范亮再一次露出了滿臉驚訝。
乃兒不花緊張的往后縮著身子,大聲道:“既然你有這東西,那為何昨日還要對阿魯施以酷刑?”
陸凌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因為好玩兒啊,畢竟我是第一次審犯人,覺得很新鮮。”
聽到陸凌川的回答,乃兒不花一時間竟無以對。
陸凌川蹲下了身,一邊撩起乃兒不花的袖子,一邊道:“我這是第一次用,劑量有些摸不準(zhǔn),可能會死人,你別介意啊?!?
隨著話音落下,陸凌川已經(jīng)舉起了針管,準(zhǔn)備直接扎下去。
“我說!我都說...”
聽著陸凌川的好心提醒,再看著陸凌川毫不猶豫的動作,乃兒不花終于堅持不住,急忙答應(yīng)了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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