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囂張跋扈的阿魯帖木兒,此時早已變成了一個通紅的血人,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直接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的人已經(jīng)不忍直視,直接選擇避開了目光。
兩名本已經(jīng)退到門外的獄卒看到阿魯帖木兒的慘狀,再也堅持不住,直接轉(zhuǎn)身彎腰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陸凌川沒有理會周圍眾人的反應(yīng),將皮囊和皮管收起,接著又在藥箱中取出了一把銅鋸,然后重新蹲在了地上,直接拿著銅鋸開始在阿魯帖木兒的左小腿上鋸了起來。
“吱吱...”
陣陣銅鋸和骨頭的摩擦聲回蕩在刑堂之中,聽起來充滿了詭異,而且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刺耳!
這一下,連范亮也堅持不住,捂著臉躲到了門外。
許久之后,隨著“咔嚓”一聲輕響,阿魯帖木兒右腿上的整根脛骨都被鋸了下來,接著陸凌川又從藥箱中拿出了一只黑色的布袋,將整根脛骨裝了進去,然后放入了藥箱。
最后,陸凌川笑著看向了徐輝祖,緩緩道:“魏國公?咱們走吧?”
聽到陸凌川的話,所有人再次露出了一絲驚訝,沒想到陸凌川費盡周章,把阿魯帖木兒折磨成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就突然要走了?!
“不審了?”
徐輝祖遲疑著看著陸凌川,不解的問了一句,即便他早已見慣了大場面,此時的臉色也有些一難盡。
陸凌川笑了笑,道:“今日已經(jīng)審?fù)炅耍魅赵賮砑纯?,我累了?!?
聽到陸凌川的回答,徐輝祖皺了皺眉,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看到陸凌川要走,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問,因為陸凌川今日可以說根本就沒審,或者說得準確一點,他只問了一句,就將阿魯帖木兒弄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范大人?”
隨著徐輝祖徑直離開之后,陸凌川走到門口又沖著門外的范亮招了招手。
“陸大人?有何吩咐?”
范亮答應(yīng)了一聲,半遮著眼睛從門外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根本不敢看地上那個血紅血紅,還在喘著氣的“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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