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凌川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沖著莊如夢示意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幾杯來自大漠的烈酒下肚,他終于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莊如夢略作遲疑之后,低聲道:“公子離開無煙客棧的第二天,又來了一伙人,也在打聽樓上那位姑娘的行蹤?!?
陸凌川挑了挑眉毛,沉聲道:“哦?什么人?!”
莊如夢道:“大明錦衣衛(wèi)。領(lǐng)頭的被人喚作副指揮使?!?
陸凌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毛春居然這么快就查到了線索,同樣追到了邊境之外。
莊如夢觀察了一下陸凌川的表情,繼續(xù)道:“那人還打聽過公子是否來過此地,不過公子放心,我沒有告訴他實話?!?
陸凌川抬頭看了像是在邀功一樣的莊如夢一眼,笑了笑道:“為什么?”
莊如夢解釋道:“一開始,我試探過他,覺得他跟公子一樣,也是想營救那位姑娘,但當(dāng)他提起公子的時候,我就知道,雖然他想救那位姑娘,但他和公子并非一路人?!?
“既然你我是朋友,奴家自然不會將公子的行蹤透露給公子的敵人。而且奴家知道,公子一路喬裝打扮,就是不想暴露行蹤,公子不想讓某些人知道自己來過北境的事?!?
陸凌川略帶驚訝的看了莊如夢一眼,笑了笑道:“多謝。那他們離開這里之后去了哪里?”
莊如夢道:“原路返回了?!?
聽到這里,陸凌川再次眉頭皺緊,臉上閃過了一抹疑惑,追問道:“既然你告訴了他們錦兒的行蹤,他們?yōu)楹尾蛔罚俊?
聽到陸凌川脫口而出的一句“錦兒”,莊如夢臉色微變,遲疑道:“因為領(lǐng)頭的那人沒種,不敢踏足北境,與公子相比,天差地別!”
“而且奴家隱約聽到,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去用樓上那位姑娘已經(jīng)死在大漠中的假消息去向他的主子復(fù)命了?!?
聽到最后這句話,陸凌川臉色瞬間陰沉,眼睛里閃過了一道凌厲的殺意,但是很快消失不見。
莊如夢猶豫了一下,輕聲道:“錦兒?是那位姑娘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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