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死的,你的仇,我已經記在心里,早晚幫你報了。”
隨著話音落下,陸凌川親自動手,將棺材蓋緩緩合上。
緊接著,楓伯便帶著幾名伙計扛起了棺材,徑直向后門走去。
陸凌川站在老槐樹下,目送著楓伯幾人抬著棺材出了后門。
沒有靈堂,沒有吊唁,也沒請鑼鼓將,魏安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走了,就像初入將軍府時一樣,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
可是陸凌川記得他,昌平也一定會記得他,而且一定會記很久。
陸凌川沒去送行,因為他擔心自己沉浸在那股意料之外的悲傷中太久,他不想受到這件事的影響太深。
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很多路要走,必須得向前看了。
走的人已經走了,活著的人還活著。
...
金吾衛(wèi)衛(wèi)所。
指揮使職所中,徐輝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臉色稍顯凝重。
“尸體就這么燒了?!難道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當街行兇,不找出幕后主使,怎么讓京都的百姓安心?!”
盛庸站在一旁,看著親自趕來金吾衛(wèi)問詢的徐輝祖,不甘心的抱怨著。
徐輝祖看了一眼盛庸,沉聲道:“連陛下都開口了,你覺得這件事還能查的下去嗎?你敢查下去嗎?!”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
盛庸愣了一下,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驚訝道:“都督的意思,此事和燕王...可是我查驗了尸體,那些殺手并非跟永勝鏢局的那些人一樣是軍中之人啊,應該都是江湖中人!”
“真的是他要殺陸凌川?!”
直到此時,他才徹底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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