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認識我的人誰不認識你們,今晚的行動你們不方便參加,不過你們有另外的任務?!?
陸凌川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
魏安剛有點失落,聽到陸凌川的后半句話,立刻又露出了一臉的欣喜,迫切道:“什么任務?!”
陸凌川抿嘴一笑,一邊起身向后門走去,一邊隨口道:“逛窯子?!?
“啊?!”
聽到陸凌川的回答,在場的三人全都愣了愣神,緊接著魏安就苦著臉遲疑了一下,一頭霧水的跟了上去。
...
入夜。
教坊司后園內(nèi)的一只花船上,陸凌川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名舞妓的懷中,一臉淫邪的張著嘴。
舞妓帶著一臉的媚笑,將酒杯舉在半空中,將杯中酒一點點凌空倒入了陸凌川的口中。
緊接著,一陣嬉笑聲立刻便從船艙內(nèi)傳出,回蕩在映射著月光的湖面上。
另外兩名舞妓并排坐在船艙門口,一個彈著古琴,一個吹著蕭,琴蕭和鳴,美不勝收。
自從回生堂日進斗金之后,陸凌川便再次做回了曾經(jīng)那個流連于青樓藝館間的紈绔,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并沒有像原主那樣只能游蕩在野區(qū)打野。
有了陸小神醫(yī)的名號,還有那首詩的加持,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教坊司中最尊貴的賓客之一。
再加上他揮金如土的作風,如今這整個教坊司內(nèi),沒有人不認識他。
雖然他變相的隱藏了自己的野心,暫時打消了朱元璋派人除掉他的念頭,但是與此同時也讓自己的名聲大打折扣。
現(xiàn)在京都中差不多分成了兩股不同的聲音,有人因他神醫(yī)之名而追捧,也有人因他淫邪放蕩而恥笑。
但他從沒有放在心上,他也從不是一個在意他人看法的人。
魏安和昌平坐在船頭,聽著船艙內(nèi)不停傳出的嬉笑聲,心里直癢癢。
可是明明來之前十三哥口口聲聲說帶他們來逛窯子,結果到了地方卻只顧自己快活,連多看兩眼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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