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川笑著擺了擺手,緩緩道:“閣下心系母親安危,一時急躁了一些,可以理解,在下并未放在心上?!?
話雖這么說,可他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如果人要是沒救過來,當(dāng)場嘎了,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動起了手,呂文博剛才的出手,他早已察覺。
只是他沒想到,呂文博居然還是個練家子,而且身手似乎還不弱。
緊接著,陸凌川就讓呂文博找來了紙筆,開了一個藥方,然后便跟著呂文博走出了臥房。
“怎么樣?!”
“人醒了么?!”
剛走出臥房,一直守在門外的人群便圍了上來,爭先恐后的詢問著。
呂文博感激的看了一眼陸凌川,欣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場的人見狀,紛紛露出了滿臉興奮,激動的向著臥房張望著。
呂文博招手將管家孫元叫到了身邊,附耳低語了幾句。
孫元一邊離開,一邊命令下人們趕緊將掛起的喪幡收起,連靈堂也趕緊拆掉。
沒過一會兒,孫元就帶著一沓銀票去而復(fù)返,交到了呂文博的手中。
呂文博拿著銀票緩緩轉(zhuǎn)身,恭敬地遞到了陸凌川的手里,由衷道:“有勞小神醫(yī)了,大恩不謝,這是銀票,呂家說到做到?!?
陸凌川低頭掃了一眼,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笑著看向了呂文博,緩緩道:“數(shù)目不對吧?!?
他當(dāng)時要的是一萬兩,可是手里的銀票數(shù)額卻是一萬五千兩。
呂文博一臉感激的看著陸凌川,認(rèn)真道:“家母能夠起死回生,多虧了小神醫(yī),一萬兩是之前許諾的診費(fèi),另外的五千兩,是呂家給小神醫(yī)的酬謝。”
陸凌川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立刻將銀票收好。
白得了五千兩,不要白不要。
呂文博以母親需要靜養(yǎng)為名,遣散了其他人,決定親自送陸凌川離開,行至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緩緩道:“敢問小神醫(yī)尊姓大名?”
陸凌川笑了笑,隨口道:“在下陸凌川?!?
聽到“陸凌川”這三個字,原本一臉感激的呂文博突然愣住,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登聞鼓響之后,陸凌川的名字,早已不再是寂寂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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