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一定要跟著姑娘了!
馬車內(nèi),沈昭月醉醺醺的看不清眼前人,只覺得身子一軟,就躺進(jìn)了柔軟的床榻上,唯獨(dú)頭枕著的枕頭太硬了,她伸手摸上了謝長翎的胸膛,喃喃自自語著:“頭疼?!?
那雙柔夷在謝長翎的胸前揉捏了一會(huì)兒,指尖劃過胸口的凸起,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硌著我了?!鄙蛘言锣洁熘彀?,她鮮少醉酒,可每回醉了時(shí),總會(huì)帶著些小孩子脾氣?,F(xiàn)下,她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可后背硌得慌,讓她難受。
沈昭月氣不過,手往后一伸,狠狠一捏。
“嘶——”
又是一口涼氣,力氣不大,疼痛之中帶了些舒爽,謝長翎無奈失笑,他竟是全然沒了自制力。可眼前的人,卻一點(diǎn)兒不知他的心思。
“等去了京城,你就知道,唯有我,對(duì)你是真心?!敝x長翎深深呼吸著,平靜著心中的悸動(dòng),指尖將她散亂的發(fā)絲撥到了一旁,露出一張白皙紅潤的臉龐。
“月兒,我是真心,歡喜你?!?
躺在他腿上的女子,將臉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輕微顫動(dòng)了兩下的睫毛,劃過了他的掌心,瘙癢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