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慶王在一條船上,陸恒墨便是不想走也得走?!拔覀兌甲吡耍裟阋蝗嗽谶@兒?那也太不講義氣了?!?
謝長翎看著對面喝得正歡的女子,一筷子搶走了陸恒墨剛要下手的紅燒肉,“新娘子喝多了,你不去勸勸?”
陸恒墨一抬眼,這才發(fā)現(xiàn)陸婉盈竟是喝得要吐出來了!這可怎么行!這滿座的客人還看著呢!“哎哎哎,五姐姐,可別喝了?!?
這人連忙跑過去,攔住了陸婉盈手中的酒杯,又忍不住朝著旁邊的新郎官發(fā)脾氣道:“你怎攔著些?!?
然而,陸婉盈卻是一把摟過了新郎官的脖子,朝著陸恒墨道:“不準(zhǔn)說他,他可是我的人!”
“好好好,是你的人。你們啊,還是早些去洞房吧?!标懞隳袢账汩_了眼界,自己原本柔弱乖巧的五姐姐,竟是這般勇猛。
或許,給她尋個贅婿是個好主意吧。
沈昭月剛剛被連著灌了四五杯,喝得有些多了,太陽穴的兩側(cè)隱隱發(fā)脹,頭更是暈乎乎的。不勝酒力之下,她朝著陸恒墨拱手作別道:“今日喝得實(shí)在多了,還請陸公子見諒,我先回去了?!?
陸恒墨見她不清醒的模樣,自然不會攔著。只想著,趕緊尋人送一送她,等他一回頭時(shí),卻發(fā)現(xiàn)謝長翎已站在了沈昭月的身旁,挽住了她的胳膊。
這......
這大庭廣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