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你總算來了。我們可等你許久了?!?
沈昭月剛一坐下,林榮月急忙就湊到了她的身邊,舉著一杯酒走了過來,“按照規(guī)矩,你遲到了,可得自罰一杯!”
香葉站在身后,只覺得這人莫名其妙,昨日還特地來請她家姑娘來,說什么“來了就行”,如今竟還要罰酒?
“林姑娘,月兒的腳還傷呢。自然比我們走得慢些,再說她如今用著藥,如何能喝酒呢?”柳香倒了一杯茶,“這樣,以茶倒酒,就行了?!?
林榮月端著酒杯的手硬是沒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昭月,似是偏要盯著她,把酒喝下去?!吧蚪憬悖覀冞@么多人等你一個。光喝茶,是不是有些沒誠意?”
柳香暗自拽進了沈昭月的袖子,就怕她被激將下,喝了酒。
沈昭月平日里鮮少與府中其他女郎們來往,這桌上的人只看著她,也不說話。
而后,袖子一抬,手一伸,沈昭月直接將柳香手中的那杯茶喝了下去,空了的茶盞朝下一倒,滴水不留,“大夫開了藥給我,若是喝酒,可就相沖了。我這身子本就羸弱,還是以茶代酒的好?!?
“林姑娘,這酒就留著你自己喝吧?!鄙蛘言旅嫔蠏熘岷偷男σ猓幌?qū)α謽s月不錯,可這人如今竟是算計到她身上,那就不怪她不給面子。
“沈姑娘病著,自然不能喝酒?!敝苁辖忝靡粊硪换卮蛑?,一個說完,另一個趕緊接話道:“林姑娘,你剛才抽了個什么花牌?可快些給我們都瞧瞧?!?
“對啊,對??!我們還想知道,二公子給了什么彩頭呢!”其他人也連聲催促著。
詩會,自然是行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