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太爺也呵呵笑了幾聲,“哈哈哈,謝大人過譽(yù)了?!?
等到天色將晚時,謝長翎才身子滾燙地回了房,衛(wèi)安見他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這才急急忙忙又尋了大夫來,看診、開藥、熬煮,整整忙活到了半夜才結(jié)束。
文老太爺更是不敢睡,半夜被吵醒了,這京城來的人,若是在他府中病了或是死了,只怕這罪責(zé)他可不敢承擔(dān)。
“也是怪了,這謝家與我們文家那有什么親。怎就非得來我們這兒?”文老太爺暗嘆了一句,腦中卻是隱隱浮現(xiàn)出了一個女童的樣子。
小小的,軟軟的,圍著他身旁喊著“外祖父”、“外祖父”,想著想著,他竟是一時間眼底濕潤了起來。
“罷了,罷了,就當(dāng)我們文家欠了債吧?!蔽睦咸珷斏钌顕@了口氣,“將安陽的大夫都請來瞧瞧,這事啊,也算我們上心了?!?
而在上官府中的沈昭月,更是從齊恒口中聽到了這消息。
“謝長翎去了文家,只怕是想著文家的手,來指認(rèn)你咯?!饼R恒的語氣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好像看見沈昭月倒霉,他就開心似的。
沈昭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若是我出了事,你能全身而退?”
齊恒無所謂地嚼著花生,笑道:“我當(dāng)然能,只可惜上官夫人好不容易尋到了女兒,這要是再失望一次,怕是身子也扛不住。”
沈昭月到底是看不出來,這人就是故意瞧她心軟,將她推上了這艘破船?!澳闩c上官卿云,想要做什么?”
“等你回了京城,你就知道了?!饼R恒拋了一?;ㄉ?,正巧落入口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