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云歲歲看著她,巴掌在一陣陣的發(fā)熱,急需一個張臉皮替它消消熱氣。
她活了兩輩子了,還沒有人敢這么囂張地跟她說話。
然而不等她發(fā)火,云建中就先不樂意了。
只見他渾身氣息都冷了下來,面無表情地對女人說:“楚艷貞同志,你的工作是跟宣傳部對接,政法委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丛诖蠹沂峭碌姆萆?,我不計較你越俎代庖,但不代表你可以支配我的下班時間,還對我的家人口出惡!”
楚艷貞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嘴硬道:“我也是為了你好……”
“沒這個必要,你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才是對大家都好?!痹平ㄖ忻嫔琅f很冷。
聽到他毫不留情的話,女人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看向云歲歲,“是不是因為她,你才這么對我?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云歲歲:“?”
不是,怎么有點不對勁兒?
她看了看她爹,又看向一旁裝作自己不存在的常勝,就見常勝給了她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
云歲歲頓時張大了嘴:臥槽!
兩人的眼神交流被楚艷貞捕捉到,她尖聲高呼:“你看看,她當著你面都敢和常勝眉來眼去,渾身狐媚子的下賤做派,能是什么好東西?!”
啪——
楚艷貞不可置信地捂住臉,“你打我?”
云建中坦蕩地與她對視,“你無緣無故地給人扣帽子,污蔑一個你壓根不認識的人,難道不該打嗎?”
他向來不打女人,可在閨女面前,原則又算個啥?
從女兒生下來的那天起,他的一只腳就已經(jīng)踩進監(jiān)獄里了。
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楚艷貞眼淚都掉了下來,“你就不怕我告訴我爸?”
云建中蠻不在意地說:“隨便你?!?
“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前途都不要了?!?
楚艷貞咬牙切齒地說:“云建中,是我看錯你了!”
云建中根本連看都懶得看她了,明天他自會去跟領(lǐng)導請罪。
倒是云歲歲開口道:“這位同志,你這兩套標準玩得挺好啊!你都能讓你爸為你出氣呢,我爸憑啥不能為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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