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是我,我就幫你上點(diǎn)藥就走,行嗎?”
扭頭望去,就看姣姣端著托盤,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托盤上放了紗布和金瘡藥。
他沒出聲,楚姣姣就蹭蹭的跑過來,蹲在他身邊給他包扎。
一道小傷口,她仔細(xì)的仿佛他受了多么大的傷一樣。
陸行亦看著她緊張的模樣,忽然在想,為什么姣姣能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了,為什么她不能?
說來說去,都是她的心被顧長凌霸占了。
只有離開顧長凌,她才能看得到自己……
……
剛剛屋內(nèi)打斗聲也吸引了不少圍觀人,但沒一個敢多事的,全都自覺散去。
屋里桌子都被劈了,土明只好讓小二給換了一間屋子,他去負(fù)責(zé)那間屋子的收拾與理賠。
四人在另一間房坐下來后,一臉凝重。
葉夢嬈率先說:“我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此刻看來,你們可能也都猜到了?!?
雖然猜到了,但葉夢嬈還是詳細(xì)的說了出來。
“我認(rèn)識陸行亦,很早就認(rèn)識他,他從小被人下了麟毒,一種慢性毒,侵入肺腑很難治,因?yàn)樗卸饔谖?,所以我?guī)退尾。墙季毿M事件,就是他為了提取玉和蠱解毒?!?
“早期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陸行亦每次都覆面,我也沒好奇過,直到臨安相遇,薇薇請我給他把脈,我才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是皇子?!?
“之所以隱瞞,是因?yàn)樗亩髑?,我答?yīng)過他,不會對第二個人提及他的病,隱瞞你們至今,真的很抱歉。”
云薇哦了一聲,并無甚驚訝。
顧長凌也沒什么驚訝,反而好奇問:“那他的病現(xiàn)在完全好了嗎?”
“嗯,基本算是好了,但到底中毒多年,身體還是偏虛的?!?
葉夢嬈道:“我知道他城府深,當(dāng)時阿朝問我幕后人是誰時,我擔(dān)心他被卷入陸行亦的陰謀,對他不利,所以再次隱瞞。”
“那時我還不知道,你跟阿朝是師兄弟?!?
也不知道他的立場。
顧長凌是祁王的人,葉夢嬈是和云朝云雨的時候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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