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被顧長凌拿著四十米大刀追砍,“云薇,我恨你,我恨你,你踐踏了我的尊嚴,踐踏了我的身體。”
云薇哭嚎,“說我踐踏過你的尊嚴我認,說我踐踏你的身體我可不承認啊,你不能欲加之罪!”
顧長凌冷笑,拉開衣襟,“這不都是你踐踏的,你覬覦我容色?!?
云薇氣的拍案而起,“你放屁,那明明是你的小青梅啃的,不要為了護著她就隨便栽贓給我。”
顧長凌才不聽,提刀無情的就朝她砍來。
“??!”
云薇猛地坐起,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脖子。
沒有血窟窿,沒有血窟窿……
如畫聽到郡主驚呼,急忙走來,“郡主,郡主,您怎么了?”
和曦的陽光落在了如畫擔憂的臉上,云薇這才清醒。
是夢,夢啊。
重重松了一口氣,攤靠在枕頭上,“沒事,我剛剛做了個噩夢?!?
“什么噩夢呀,把您嚇成這樣?”
“我夢見一條惡犬追著我跑。”
想起夢中顧長凌的樣子,真真的瘋狗,那么長的刀,捅她不帶猶豫的啊。
如畫聽得云薇這么說,忍不住打趣,“您自從兒時被狼追得墜崖,做過一段時間這種噩夢,后面就再沒聽您提過了呢,奴婢還以為您又肚子疼了呢?!?
云薇摸了摸小腹,仍有少許溫熱殘留,沒有半絲疼意,如畫開了窗,絲絲涼風穿進帳內(nèi),繚繞著一股不屬于她的墨香。
“顧長凌呢?”
如畫幫她掛起帳子,“哦,顧大人天亮就回蘭居了。”
“他怎么樣?”
如畫猶豫,“看起來有點虛?!?
如畫和如詩輪流守夜,顧長凌走的時候,剛好她蹲在門口。
就見他捂著胸口,步伐緩慢,卯時朦朧泛藍的天色,也掩不住他面上的蒼白。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