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哉的晃著,“聽說前一段時間,那云薇郡主竟然召小倌了?”
顧長凌淡淡的嗯了一聲。
先生幫自己出謀劃策,陸行川覺得自己也要有所表示才行,于是道:“那郡主處處羞辱先生,先生忍的也夠久了,不如我?guī)湍?,把她做了??
顧長凌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今日云薇對云熙小聲說的那句話。
“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
即便云薇壓低了聲音,但是他離得近,還是聽清了。
本是嘲諷一笑,但是偏偏云薇當(dāng)時的神情,無比認(rèn)真……
猶豫了片刻,他說:“暫時不用?!?
“先生這是怕被衛(wèi)國公發(fā)覺?放心,本王出手,干脆利落。”
“她畢竟是云震的女兒,云震還很在乎她,若是死了,怕是云震會細查,眼下我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
陸行川思索了下,“那就再委屈先生一陣了?!?
既然那邊不能幫先生解決,那就近一下還是可以的。
陸行川一拍手,一個聘聘婷婷的女人從農(nóng)家小屋里走了出來。
“參見殿下,參見先生?!?
女子聲音裊裊,身段玲瓏,單薄的裙擺被風(fēng)一吹,露出一雙光潔的美腿。
陸行川使了個眼色,“去,伺候先生?!?
顧長凌婉拒,“殿下好意,下官心領(lǐng),只是下官目前,志不在此。”
陸行川誒了一聲,“事業(yè)固然重要,但是也當(dāng)及時行樂哪,先生一直以來寡居,身邊就那個母夜叉,身為男人,本王懂?!?
“嫣兒是信得過之人,先生放心就是。”
顧長凌還是沒有性趣,女人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并不是必需品,他不想染上女色。
見先生確實不是客氣,陸行川只好揮揮手,讓嫣兒下去。
二人又商議了些事,子時末,顧長凌才踏著月色回去。
他與祁王相見一般都是晚上,不可能走正門。
所以一般都是從南院的后墻躍入的,那里是土明把守,不會驚動任何人。
可是他怎么都沒想到,剛剛一落腳,沒有看到土明,倒是看到那女人披著披風(fēng),手里抱著一只臟兮兮的貓,睜大眼睛看著他。
云薇這兩天夜里都被一只貓兒叫的睡不著,今夜忍不住,便順著聲音過來看看。
好不容易逮著那只貓,誰知一抬頭就看到面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黑衣人。
銀色面具遮住面容,顯得森然詭譎,云薇第一時間以為是刺客,“如……”
“風(fēng)”這個字還沒喊出口,忽然感覺脖頸一涼。
“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顧長凌學(xué)過變聲,刻意切換了聲線,挾持她去墻根轉(zhuǎn)角躲著。
后背抵著男人的胸膛,一股幽幽的墨香襲來。
云薇瞪大了眼睛,竟然是顧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