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有時間,所以等著就等著?!蹦蠈m流風一笑,接著說道,“今晚我在君悅大酒店舉辦一場宴會,我是親自過來邀請你過去參加的。如今我已經(jīng)長大,該有自己的事業(yè)了,所以我決定將南宮家的產(chǎn)業(yè)帶到江海市,正式成立南宮集團?!?
秦明月聞后心中微微一怔,一直以來南宮世家都是一個隱世世家,從未在市面上以南宮世家的身份設立公司,或者什么物業(yè)。
如今,南宮流風打破這個格局,要在江海市成立南宮集團,此舉背后所蘊含著的深意讓人遐想。
秦明月旋即一笑,她說道:“多謝你的邀請。實不相瞞,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忙著公司在海外項目的事情,所以很累。每天下班了第一個念頭就去回去好好地睡個覺。只怕我沒有很好的狀態(tài)去參加你今晚的宴會了。我也祝賀你在江海市成立南宮集團,我相信憑著你的能力,能夠?qū)⒛蠈m集團帶領著走向更高更遠?!?
秦明月這話已經(jīng)是一種很委婉的拒絕,可聽在南宮流風的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
他真的沒想到他親自前來邀請,秦明月都沒有給他這個面子。
“明月,這是我第一次以個人名義在江海市舉辦宴會,屆時會有很多你認識的名流前往參加,你真的不愿意去嗎?”南宮流風問著。
“并非是我不愿意去,而是我真的很疲累。身心疲累之下,精神狀態(tài)也不會好,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我在宴會場上打瞌睡的場景嗎?那可是很丟人的?!鼻孛髟滦χ?。
“如果你覺得不方便,那可以帶著蕭云龍一起過來,我對他一直都很欣賞?!蹦蠈m流風笑著。他明知蕭云龍并不在江海市,這句話是故意問的,也是一種試探。
“不用了,云龍他目前并不在江海市?!鼻孛髟抡f道。
南宮流風一笑,特意以著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倒是聽出來了,莫非是由于蕭云龍不在的緣故,因此明月你不愿去參加這個宴會?”
“也許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我真的是很疲累。”秦明月說道。
你不在,我又豈會去參加這樣的宴會?唯有你相伴,我才能踏實!
這是秦明月心中的想法。
南宮流風深吸口氣,緩緩說道:“明月,有時候我真的是不明白,那個蕭云龍究竟是好在什么地方?我與你相識的時候,他仍在海外,他不過才回來江海市大半年的時間。為何你就情愿接受他?難道你不認為在這個時代,指腹為婚這樣的事情顯得很不可思議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無需多問了?!鼻孛髟抡f著,她看了南宮流風一眼,又說道,“流風公子,真的很抱歉,今晚我的確是不能出席你的宴會。謝謝你的邀請。如若沒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明月,我并未是想要詢問什么,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蹦蠈m流風說道。
“答案?”秦明月頓了頓,她看著南宮流風,認真的說道,“他是我的唯一,我想這已經(jīng)是全部的答案?!?
說著,秦明月告別了南宮流風,走了出去。
在秦明月看不到的時候,南宮流風猛地雙拳緊握,一張臉立即變得鐵青,眼中的目光瞬間森冷了下來,有股無可壓抑的怒火在滋生。
唯一?
他是你的唯一,那我在你眼中又算什么?僅僅是一個校友的身份嗎?
蕭云龍他究竟比我強在什么地方?我不服?。?
南宮流風心中恨欲狂,但他畢竟是一個極有城府的男人,他很快平復了臉色,離開了秦氏集團。
從踏出秦氏集團的那一刻起,一個計劃已經(jīng)在他心中形成,用常規(guī)的手段得不到明月的心,那就用權(quán)勢跟謀略吧。
……
秦明月正驅(qū)車朝著明月山莊飛馳而去,想起了蕭云龍,她撥打了蕭云龍的電話:
“喂,明月嗎?”
電話接通了,傳來了蕭云龍那充滿磁性的聲音。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秦明月臉上情不自禁的綻放出了一縷笑意,她說道:“是我。你還在忙嗎?有沒有打擾到你???”
“忙?不不,我不忙。明月你隨時打電話過來都可以。別忘了,我是教官,怎么會忙?”蕭云龍在電話中說著,接著他說道,“明月,真是難得你主動給我打次電話啊,真是讓我感動得恨不得飛到你面前為你做牛做馬。一切都還好吧?”
“你少跟我貧嘴了。”秦明月啐了聲,末了她說道,“家里一切都還好。你呢?在那邊如何?”
“我這邊當然是好得不得了,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每天看到你。嗯……打電話給我,真的是沒什么事?”蕭云龍問道。
“沒、沒什么事……我只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