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管我睡不睡呢?”秦明月瞪了眼蕭云龍,徑直走進了大廳內(nèi)。
蕭云龍撓了撓頭,他怎么聽出來自己未來老婆那句話多少帶有一些埋怨之意啊?埋怨自己經(jīng)常夜不歸宿?沒有陪著她按時睡覺?看來往后的確是需要改一改這個習(xí)慣了,總不能讓自己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獨守空房吧?
“你去洗個澡吧,把你這身衣服換下來……你看你衣服上都沾著血跡?!鼻孛髟抡f著,她猛地想起什么般,又緊張的問道,“你、你有沒有受傷?”
“好像沒受傷吧……”蕭云龍含糊其辭的說道。
“什么叫做好像?你這人是反應(yīng)遲鈍還是怎么著?受不受傷你都不知道?你快把衣服脫了我看看?!鼻孛髟伦呱蟻碚f道。
蕭云龍張了張口,半晌他才訥訥的問道:“那啥……褲子也要脫?”
秦明月一張臉立即為之漲紅了起來,她為之惱羞的瞪了眼蕭云龍,說道:“你、你找死是吧?”
蕭云龍一笑,他說道:“放心吧,我沒啥傷勢。我先去洗澡了。”
說著,蕭云龍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走進了浴室內(nèi)。
殺伐一晚,他身上的確是充滿了一股血腥味,是該好好地洗洗了。
秦明月沒有上樓,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柔和的燈光映照在她那張絕美無瑕的玉臉上,籠上一層暖黃色的燈光,越發(fā)的顯得唯美與優(yōu)雅。
她接了杯溫開水過來放在茶幾上,像是為蕭云龍準(zhǔn)備的。
她今天聽蕭云龍說要去跟一個朋友吃個飯,說晚一點回來,可直到夜深了也沒有看到蕭云龍回來的身影,她撥打蕭云龍的電話也沒有打通,心中情不自禁的有些擔(dān)憂起來。畢竟自從蕭云龍回來之后,發(fā)生了不少事,也跟不少人起了沖突。
她情急之下這才給劉梅打了電話,才得知今晚蕭家武館出事了。
也幸好最終蕭家武館能夠化險為夷,并沒有人遇到什么為難,總算是有驚無險。
或許,這得益于蕭云龍的守護吧。
她也猛地發(fā)覺,似乎只要有蕭云龍在,任何危險來臨最終都能夠迎刃而解的化解掉,比方萬匯大廈發(fā)生的恐怖劫持事件,比方蕭靈兒被劫持,還有今晚蕭家武館被青龍會之人圍殺之事。
想到這,秦明月竟是覺得自己對于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真的是沒有一絲半點的了解。
對于他的過往,他在海外生活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他曾做過些什么等等……她真的是一無所知。
正想著,卻是看到蕭云龍已經(jīng)洗完澡走了出來,他換上了一件沙灘褲,穿著一件背心,看上去顯得很清爽,可在秦明月的眼中怎么就覺得這家伙顯得如此的隨意呢?
“明月,這都幾點了,你還在這兒坐著,怎么不去睡?”蕭云龍走過來,他坐在了沙發(fā)上,他看著眼前絕美如玉般的秦大美女,他笑著說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怕我剛洗完澡一時半會睡不著,擔(dān)心我一個人太過于無聊了,所以想要陪陪我?”
“我說你這厚臉皮的性子能不能改改?真是臭不要臉!”秦明月沒好氣的哼了聲,末了她看了眼蕭云龍,說道,“你喝杯水吧,我看你嘴唇都干了,肯定是一晚上都沒喝過水了。”
蕭云龍這才注意到茶幾上放著的那杯為他準(zhǔn)備好的溫開水,他心中泛起絲絲暖意,自己這個未婚妻嘴上不肯承認,可歸根結(jié)底她心里面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嘛。
“咕嚕,咕?!?
蕭云龍拿起那杯溫開水一口氣喝了下去,他贊聲說道:“真甜,有種甘甜之感。”
“那是溫開水,無色無味,又沒放糖怎么會甜?”秦明月說道。
“心甜,我這心里面可是暖烘烘又甜蜜蜜的?!笔捲讫埳酚薪槭碌恼f道。
秦明月想到了什么般,絕麗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羞紅之態(tài),她禁不住抬眸嗔了眼蕭云龍,說道:“少跟我花巧語的……我、我要真的是有些事想跟你好好聊聊?!?
“嗯?聊些什么?”蕭云龍眼中一亮,平常的時候想跟自己這個美女董事長未婚妻多說幾句話都難,怎么今晚她一改常態(tài)要跟自己好好聊聊了?
“我、我——”
秦明月嘴角囁嚅,她看了看蕭云龍,卻又垂下眼瞼,一口晶瑩的貝齒輕咬著嬌艷欲滴的紅唇,顯得不勝嬌羞卻又欲又止之感。
蕭云龍看著秦明月這副臉色,他心中一動,嘴角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他像是領(lǐng)悟了什么——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之間有什么可聊的?無非就是男女間的那些事兒……若非如此,明月又怎會顯得如此嬌羞?
人家美女都率先開口了,那自己身為一個大男人是不是應(yīng)該更主動一些?
蕭云龍當(dāng)即深吸口氣,他說道:“明月,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盡管開口,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即便是有什么想法那是很正常的,再說我跟你之間本來就是——”
“我想了解你的過往!”
秦明月猛地開口,一句話將蕭云龍未說完的話給全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