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人員攔住了我,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徐之舟身上穿的是病號服,他臉上黑黢黢的,可卻掩蓋不了蒼白。
他的右手還纏著繃帶,繃帶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也是,他前幾天還在醫(yī)院里面被沈眉割腕放血。
他現在應該在醫(yī)院住著才對,怎么又跑到沈家來了?
幾位警察把徐之舟架上了警車,我轉頭一看,沈眉已經暈倒了,沈家的人也是急得團團轉。
我想進去,可消防員們不讓,無論我怎么哀求,他們都表示里面太過危險,不能讓我進去。
我就這樣在車里面呆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消防員們撤離了,沈家淪為一片廢墟。
我拖著僵硬的步伐下了車。
一進去里面是烏黑的一片,我打開了手機的電筒,照亮了前方的路。
這已經完全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沈家了。
我邁開步子,直奔二樓跑到了果果的房間。
房間的門都已經坍塌了,我猜到估計里面也不剩什么東西。
走進去一看,正如我所想,里面全是烏黑一片,幾乎所有東西都淪為廢墟。
我不管不顧的開始蹲在地上想要找到一個完整的東西,哪怕是有一樣東西可以給我留作念想也好。
可是,所有東西都融為一片廢墟。
我癱倒在地上,我瞬間覺得這世界上的一切都對我來說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我緊緊握著拳頭,剛好抓了一把灰在我手里,有一個硬硬的東西硌了我一下。
我打開手一看是一個發(fā)卡。
我還記得這個發(fā)卡是前幾個月我和女兒一起去逛商場的時候,她看中的一個粉色的發(fā)卡。